廣,“球王之路”已經不是那麼特別重要了。
時間飛逝。
一天,趙佶對高俅說:“朕要抬舉你,可惜你出身卑微,寸功未立,怎麼堪當大任。”
高俅愣住了,這是一件他進入這個“圈子”後一直期盼的一件事情,他恭恭敬敬的說道:“請陛下吩咐。”
“現在西北有事,童貫監軍,你隨他去吧。”趙佶盯著高俅說道,西北要派一個他更放心的人,高俅很合適。
“陛下要高俅去當兵?”高俅眼中閃現一絲痛苦之色,因為他想起他死去的爹媽。
“有問題嗎?”趙佶問。
“沒有問題,官家就是讓高俅去死,高俅都不會有任何問題。”高俅挺胸回答。
趙佶滿意的點點頭,他相信高俅說到就能做到。
高俅走了很多彎路,最後終於還是成為大宋的一位職業軍人——禁軍。
高俅臨行前專程到自己父母墳前燒了紙,跪在地下,放聲痛哭:“不是兒子不當兵,是遇到趙佶太遲了,爹!娘!你們為什麼不多活幾年呢,你們要是能活到現在,你們就能看到了,你們的兒子——高俅,當兵了。”
就這樣,高俅跟著童貫來到西北,從熙州到西寧州,又來到了京兆府的這座軍營。高俅在被封為副指揮使的那一刻,高俅又多出一個新分類——官員。
“高俅:官員,副指揮使,從九品”。
成為官員是有好處的,每月可以領取工資,僅管收入和當端王“球僮”時候差不多,但這個官員是可以升級的,不象“球僮”,高俅幹了好多年了,還是一級。
大宋副指揮使高俅此時,正在校場和眾軍校踢球呢,他發現正在踢球的人全不踢了,他們紛紛開始列隊,很快足球場上只剩下高俅一個人。
高俅回過頭,就看見在球場一邊,一下進來一大群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大官來了,否則不會有這種陣勢。
高俅腳踩足球,眼中空洞無物,漠視著走進來的一大群人,這一大群人中間那個正是陝西制置使童貫。
童貫很快的走到了高俅身邊,他知道高俅決不會主動迎過來的。
這種場景有點像高俅和端王趙佶進行球王挑戰賽一樣,那陣子,高俅身邊還有一個林靈素呢,現在高俅身邊連一個人也沒有,要是打群架,結果會是什麼樣子呢?
高俅毫無畏懼,因為自從他眼中裝下徽宗天子趙佶一個人之後,其他任何人在他眼裡全是個“渣”。
有個靠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童貫面帶微笑,他顯然早就料到高俅不會給自己行禮了,所以,他提前先說了一句:“高指揮使,不必客氣。”
“我沒和你客氣。”高俅說話還是那麼的不客氣。
童貫臉色微微一緊,畢竟一大群手下人全盯著呢,不過,童貫就這點好,宅心仁厚,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童貫做人的一個原則,童貫仍然帶著笑,給自己打個圓場,“哈哈!是呀,我就知道高指揮使不會和我客氣。”
身邊的人全笑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找我?”高俅冷冷的問道。
“當然是找你了,你看我這個樣子象是找別人嗎?”童貫臉上仍然掛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