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點不足兩個小時內先後被擊沉的。
美國朝野震驚,內外一片譁然,報紙、廣播和電視評論員推波助瀾,驚呼“第三次世界大戰迫在眉睫,美國即將被全面封鎖。”
白宮的主人如坐針氈,做不出令人信服的解釋,拿不出有效的防範措施,常被挑剔的新聞記者們追問得張口結舌,難以下臺。
這是怎麼回事呢? 上帝啊……
第二章 墮入了無底深淵
夕陽的餘輝灑落在藍色的海面上,反射出神秘而又瑰麗的色彩。
一艘異型的船隻孤零零地停泊在暮色中,海浪輕輕地拍打看船身,船悠然地搖晃著。這是一艘噸位不大的科學考察船,船舷四周佈滿了各種裝置。駕駛臺後面高聳著一座鐵塔,雷達天線在旋轉,這裡是無線電通訊中心,是考察船的千里眼和順風耳,是中樞神經的脊柱。
一群海鷗張開強勁的雙翼,匆匆地掠過發射塔,返回它們宿營的小島。
緊張了一天的舒拔博士,這時正興致勃勃地在船艙的廚房裡做他愛吃的甜食小點心。他身上繫著白圍裙,頭上戴著那頂小得出奇的鴨舌帽,一邊哼看“舒拔狂想曲”—邊調弄著盤子裡的晚餐。他是那樣的輕鬆,那樣的愉快,那樣的充滿了信心。
他正期待看一次驚人的成功。他在這條成功之路上已經定完了百分之九十,怎麼能不喜形於色呢?
舒拔博士儘管已經年過半百,兩鬢披霜,但仍同初出茅廬時一樣,野心勃勃,從不放過任何“機會”,從不放棄要用科學主宰人類命運的狂想。
六十年代廉價石油時代宣告結束,能源問題成了潛伏在經濟肌體中的腫瘤,折磨人,使人惶惶然,不知它何時惡化。舒拔博士看到了這一點,組織了一個精悍的研究班子,研究能源問題。
他從一位不知名的法國人庫奈斯特的手稿中得知,這位法國人曾經和一位印度學者合作,發現了一種效能特異的強放射性物質,這是一種新元素。它有類似催化劑一樣的效能,可以使某些物質在通常狀態下釋放能量。
他們在三年零四個小時的實驗中,至少捕捉到這種特殊效能物質的六次顯示。最後,實驗室突然爆炸了,實驗中斷了。爆炸如此猛烈,以致全部的裝置連同那位印度學者一古腦兒都氣化了,什麼都沒有留下來。庫奈斯特推斷,這次爆炸是新元素第七次強烈顯示造成的。
為了悼念亡友,庫奈斯特把這種新元素命名為K7。
當他正要重建實驗室繼續這項工作的時候,他受到了更沉重的打擊。由於經濟不景氣,公司破產,庫奈斯特被迫離開了充滿憧憬的這項研究課題,憂憤交加,患癌症逝世。病重期間,他把殘存資料整理成卷,題名為《光明的未來——K7》。
此後雖有人沿著庫奈斯特的指引,對K7進行了一些有益的研究,但沒有什麼結果。
舒拔的研究班子在前人的基礎上拼力推進,一步一步地搞清楚了K7的性質、結構,在地球化學家D·Y·威爾斯的幫助下,從理論上論證了K7的運動規律,指出約佔全世界總儲量一半以上的K7富集於一萬五千英尺以下的深海,而波多黎各海溝可能是最有希望的礦床。
威爾斯建議舒拔研究室同海洋研究中心合作,研製專門裝置進行深海試採。
舒拔不以為然地說:“威爾斯博士,您的責任就是告訴我,K7在什麼地方,至子其它方面,就請免開尊口吧!”
威爾斯受到舒拔這樣不禮貌、不講道理的否定,心中十分氣憤。他決定離開舒拔的研究班子,並威脅著要把成果公開於世。
就在這有關舒拔實驗室何去何從的關鍵時刻,威爾斯博士因車禍不幸與世長辭了。舒拔非常沉痛地在研究班子中宣佈說:“本實驗室為了人類的幸福而開展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