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叫。”
“叫不叫?”
“不叫!”
大衛的手直接插了進去,尚馨雨立即暈了似地叫了起來:“老公——”那聲音雖然小,卻讓大衛感到十分的甜蜜。
“剛才那廳長大人沒把你給調戲得流水了吧?”
“去你的,他還是很規矩的。不過,他這麼捨得花錢,我可真有些動人了。你不怕我向他投降了?”尚馨雨故意試探道。
“你敢!”
“你要是不稀罕我,那我可真的要走人了!”
“誰說我不稀罕你了!來,我這就稀罕你!”說完,大衛很粗暴地分開了尚馨雨的兩腿,……(此處刪除若干)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尚馨雨竟還沒有半點兒準備就來臨了,“你個挨刀的——嗚——”
大衛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尚馨雨兩手頂著大衛的胸脯使勁往外推。可一切都晚了,大衛……已經扎到了她的深處,抵在了她那嬌嫩的花蕊之上。兩滴眼淚順著尚馨雨的眼角滾了出來。
“至於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這是第一次!”
“別人第一次也沒你這樣的!”大衛想為自己的罪責尋找藉口。
“沒良心的!下輩子你做女的讓你試試這滋味兒!”尚馨雨半嬌半嗔地在大衛胸脯上捶了起來。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你快拿出來吧。我受不了,太疼了!”
大衛正戀戀不捨,哪肯抽出來。於是他直起了身子,那……(此處刪除若干)還紮在尚馨雨的裡。
讓大衛一心涼的是,尚馨雨那地方竟然一根……都沒有!
他不相信又遇到了一隻白虎,天下哪有那麼多的白虎讓他碰上!
“你剃過?”
“什麼?”
“你這下面怎麼沒有……呀?”
“從來就沒長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同學說我是白虎。是不是我還不到長出來的時候呀?”
“傻瓜,你都十八歲了,正是青春期旺盛的時候,哪有不長……的?”
“白虎不好嗎?可我卻從來沒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頭的呀。”
“白虎好,我就喜歡白虎。左青龍右白虎嘛,哥就是青龍,咱們兩個正好相配呢。”大衛伸出手來在那光光的地方愛憐地撫摸著。雖然過去不只一次地摸過她的……,但都是隔著……,而且慣性意識讓他以為她那裡也一定是一團茅草亂蓬蓬的。
“你不會是才知道的吧?”
“我真的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又沒有看過。”
“可你一次次地摸人家還能沒有發現?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不敢動我呢。”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的。要不是何姨,今天我還不打算吃你這顆人參果呢。”
聽大衛把自己比作人參果,尚馨雨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真的喜歡我嗎?”
“難道你還感覺不出來?”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呀?”
“還疼嗎?”
“嗯。”
“哥輕一點兒,行嗎?”
“隨你了!你又不肯拿出來。無賴!”
大衛嘿嘿笑著再次趴到了尚馨雨的身上。他做得好慢,好輕,像是用綿軟的布在探試一件精緻而嬌氣的瓷器。雖然有絲絲的疼痛,可尚馨雨知道忍耐,她硬挺著,她知道,要討得男人的喜歡就得迎合男人的心。她是喜歡大衛的,她不想讓他從自己的身邊跑開。儘管她心裡很清楚兩人不可能成為夫妻,但她卻希望大衛做她可以依靠的男人。在她幼小的心靈裡,愛情至上,婚姻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那一張紙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