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溫度不高,將二人杯子對換,換了一杯。
“先吃飯。”
江家別墅裡,白芸跪在院子裡,身上僅著一件白色高領毛衣。
屋子裡,江老爺子望著躺在床上氣得渾身發抖,口齒不清的老太太,臉上神色複雜難測。
身後,恆清望著白芸新請的兩位傭人。
“我們真的沒做什麼,白小姐請我們來就是打掃衛生和照顧家裡人飲食起居的,老太太癱在床上那麼久一直都是我們在照顧著,白小姐也都知曉,怎麼會虐待老太太呢?”
“是啊,白小姐更不可能虐待老太太了,反倒是老太太對白小姐非打即罵的,我們都看不下去了。”
二人瑟瑟發抖,不敢說半句假話。
眼前看著他們的中年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而房間裡的那位老先生更甚是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官老爺。
江老爺子怎麼也沒想到,他不過是回首都周旋了那麼幾日,再回到京港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恆清正審著人,電話聲響起。
走遠接起,那側不知說了什麼,見他面色沉重,拿著手機進來:“老先生,那邊來訊息說是在機場被扣下來了,至於扣到哪裡去了,機場那邊的人也沒告知,說是上頭親自下了命令。”
“上頭?”
“是。”
“哪個上頭?倒不如直接報出陸敬安的名字。”
老爺子怒火沖天,恆清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望著老爺子繼續道:“有件事情,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
“據說是大少爺買兇殺人,將華公主給捅了在先,這件事情,源頭在華公主身上,我們若是想周旋,怕是”
“讓白芸進來,”老爺子怒喝聲響起。
恆清去院子裡將人帶進來時,白芸臉的慘白,凍得渾身發抖。
沙發上,老爺子火氣沖天,落在柺杖上的手顫抖著:“約華濃出來。”
“您憑什麼覺得我能將人約出來?”
“在遊輪上,你們來往密切,我不是瞎的。”
“來往密切?就我這種骯髒貨也配跟華公主來往密切?您怕不是病急亂投醫,有妄想症了。”
“混賬。”
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被白芸刺激得怒目圓睜,彷彿下一秒鐘就能將她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