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邊,苦苦哀求著。
“樓蘭軒烈,我怎麼說也是王后,怎麼處置身邊的人還輪不上你!”慕王后吼道,額上青筋暴起。
“母后息怒,不過是個奴才。”樓蘭凜剛離開一會,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趕緊過來勸。“哼。”慕王后狠狠瞪了樓蘭軒烈一眼,怒氣未減。
“四弟,那奴才怎麼惹到你了?”樓蘭凜和氣著問道。“太自以為是。”樓蘭軒烈道。
樓蘭凜又看向芊墨,笑道,“弟妹,是我手下的人不對還請你見諒。”
“他做錯了就得付出代價。”芊墨平靜說道,說得自然,說得隨意。在場的人看了這景,聽了這話,渾身升起一股寒氣,都覺得軒王妃是惹不得的人。
“好,那就去領死吧。”樓蘭凜說道,接著便吩咐了人把那太監押了下去。
慕王后還想追究什麼時,太監宣“皇上駕到。”
“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大家都圍在這裡?”樓蘭王走了過來,不解問道。
“王上。”“父王。”
慕王后見是樓蘭王來了,趕緊迎了上去,“王上,今天是年三十,是興慶的日子,但是軒王妃要染紅。”慕王后以為樓蘭王會幫著自己,得意地看了一眼芊墨和樓蘭軒烈。
“烈兒,發生什麼事了?”樓蘭王看向樓蘭軒烈。
“那太監以下犯上。”樓蘭軒烈道。
“那奴才不過是覺得王妃沒給臣妾行禮才會說了王妃一句。”慕王妃說得有些委屈,眼角掛著淚珠,眼看著要掉下來,卻硬是沒有掉下來。
“原來是這事。”樓蘭王說道,他先前還以為是為了什麼事。
“王上要為臣妾做主。”慕王后說著,看了看芊墨,像是在示威。沒想到的是樓蘭王並不打算幫她。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是個太監,別再提了。以後王妃見誰都可以不行禮,包括本王。”樓蘭王說道,四下先是一片安靜,接著又是一片鬨鬧,紛紛議論了起來。他們越來越不清楚這軒王妃的來歷了,沒想到連樓蘭王都讓她三分。
“王上!”慕皇后不甘心,叫道。這是在眾人面前失了她身為王后的尊嚴。
“你別再說了。軒王妃隨意就好,不需要受到宮中禮儀的束縛。”樓蘭王揮揮手,不耐煩道。
“母后,別再說了。”樓蘭凜趕緊勸道。慕王后不甘心,卻還是住了口。
這時,蘇子默出了列,給樓蘭王行了禮。樓蘭王道,“蘇大學士有什麼事嗎?”
蘇子默正襟危色道,“大王,今日是舉國歡慶的日子,若是見紅怕是天上神靈怪罪,為了平息軒王妃的怒氣,臣認為可以先將那太監收押,日後再審。”
樓蘭王聽罷,覺得如此甚好,“蘇學士說得對,那就先收押,日後再處理。”
“大王英明。”蘇子默兩手作揖,低頭道。
有了蘇子默給慕王后掰回了一局,她臉上的怒氣消退了些。芊墨卻不滿了,冷眼看著蘇子默。蘇子默雖知道芊墨在看她,卻不抬頭對視。
一旁的樓蘭凜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嘴角掛著一絲不明的笑容。
樓蘭軒烈低頭看著芊墨,臉上無任何表情。他些許是知道的,這不過是一場鬧劇,一場不關於他的鬧劇。雖然知道,他卻裝作不知道,有些時候不懂比懂更瀟灑,更灑脫。
這件事就這麼平息了過去,隨後樂聲響起,春宴開始了,一群舞女湧上舞臺。
第六十章痴若終時,花殘身離(6)
宴會上。
芊墨和樓蘭軒烈並坐著,他們對面坐著蘇子默,蘇子默臉上有些尷尬的表情,頭低著。
“今天是今年最後一天,本王先飲一杯,眾愛卿隨意。”樓蘭王說罷,一飲而盡,盡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