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李丞相,遇事居然如此慌亂!”
藉著嘲弄,把緊張的心情化解掉,花非花臉上笑意更是悠然。
俯身,靠近李晨的耳邊,低聲笑語出聲:“你出賣主子的時候,怎麼就不擔心被自己主子發現,把你給滅了!”
說笑時,花非花清冷的眼神卻是緊緊地盯著前方圍著的那群人,防止他們有任何突變。
卻絕口不催促身後東方錦和北野沁儘快劈裂鐵板,就是回頭看一眼都不曾,儘可能的避免打亂他們凝聚真氣劈開一條生路。
笛音,越來越低沉。
到了最後不要說音律,就是聲調都變得模糊不清。
那些已經沒有意識的人,隨著笛音的逐漸變化,包圍圈外圍的敵人拼命往前擁擠,將最前方一圈不敢靠近花非花的人簇擁著往前不少。
越近,那前面那些人臉上就越是出現明顯的恐懼害怕,拼命掙扎著往後。
饒是如此,也被後方的如潮往前擠了兩步,離著面對著他們的花非花,僅僅只有一步之隔。
面對著那一雙雙拼命睜大,明明佈滿驚恐神情偏偏又顯得異常空洞的眼,花非花不自覺的蹙緊眉峰。
身體接觸的那一瞬間,絕對是全面無法控制的時候,現在就只能賭東方錦和北野沁搶在這之前把鐵板劈開了。
【番外】我在,誰敢傷她【56】
身體接觸的那一瞬間,絕對是前面無法控制的時候,現在只能賭東方錦和北野沁搶在這之前劈開一條生路!
就是剛才從屋頂上躍下的時候,花非花已經看清楚整個藏經閣裡,都擠滿了同樣失去意識的人。
一旦情況有變,恐怕
人,在後面那些不受花非花影響的人往前簇擁下,一點點逼近。
對著那些空洞而怪異恐懼的眼,繞是花非花從來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握著斷劍的手指也開始因為用力發白。
看著自己和那些人一寸寸接近,神情更加冷峻。
站在地面的腳,卻像是被無形的釘子定住,穩穩的站在原地,一分一毫都不退。
掌心,傳來緊抓著的李晨赫赫發抖時帶來的微微震動,花非花更是加強真氣灌注掌心,緊抓著李晨的手掌穩如磐石,一如她的眼!
加大的力道壓在李晨身上,將他被那些人逼得企圖後退的身子釘在原地。
掙扎了數下,確定自己無法在花非花的掌握下掙脫,李晨看著一雙離他半尺不到的眼睛,瞳孔因為驚恐逐漸擴大。
這樣的距離,他們甚至已經能感覺得到那些人沉重呼吸帶來的熱浪!
花非花臉上神情不變,心裡卻始終一直計算著自己最後的防禦距離。
看著再逼近一點,離自己還有三寸左右的一張臉,等著他更近一寸後,花非花呼吸驟然一停,緊握著短劍的手臂也迅速抬起,由下而上,短劍閃電般往最前面的一個人腹部挑去。
斷了的劍刃剛剛刺入那人的肌膚,飛濺出一抹殷紅時,身後兩聲幾乎同時響起的金石撞擊聲後,跟著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聲。
感覺著從身後撲上來的風聲,花非花也不回頭,直接用腳尖在地面用力一點,抓著李晨往後按照直線急退。
剛剛刺入敵人腹部的短劍,隨著花非花身子的後退,帶著一道血雨跟著從敵人體內退出,劍刃上殘留的鮮血,點點滴滴落到東方錦和北野沁合力劈倒的鐵板上。
等著花非花倒掠過他們,東方錦和北野沁才是緊跟其後往外急掠。
【番外】我在,誰敢傷她【59】
見到東方錦如此,花非花不漫不經心的勾唇一笑:“不如此還能有什麼?”
說著,挑眉看向牆壁,嘲弄似的笑笑:“什麼時候,我又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