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這梨花糕臣妾吃了一次就喜歡上了呢!昭妹妹可真是心靈手巧。”有了皇后的開頭,底下更是一片讚揚之聲,親姐妹也沒這麼親密。
沐晚低著頭,想笑卻死死地憋著,前世怎麼沒發現她們對自己這麼友好呢?
笑歸笑,沐晚還是得站起來謙虛一番,略帶些得意:“臣妾會的這些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全是家中母親教給臣妾的。”
“雕蟲小技?愛妃太過謙虛了,朕瞧你這舞可是驚豔四座啊,再也沒超過你的了。”
謹帝這輕飄飄的一句話不知將這後宮美人置於何地,讓在座的人皆不自在,心中一股悶氣堵在心頭,特別是萬貴妃蘭妃等人怨恨之意更加深重,她們都是些才藝雙全之人,這麼一比,自是不服氣,可這話是謹帝說的,就算再不服氣也得將怨恨壓在心底,等待有朝一日全數還給沐晚!
就在眾妃嬪與謹帝談笑宴宴之際,底下一陣驚呼傳來,謹帝皺眉望去,一藍衣美人拂倒在地,卻是陳婉儀,只見她臉色青白,捂著腹部,痛苦不已,身邊還有一個清秀的宮女急聲呼喊著,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不是這些,那一大片被染得鮮紅的青衣刺痛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眼。
還是謹帝心性沉靜,當下便令陳公公去請御醫,派宮女將陳婉儀送進幻蝶宮的偏殿。
這下這麼一鬧,眾人都沒了賞花的心思,但凡有經驗之人都知道那抹紅的刺眼的是怎麼回事,於是不少人看向沐晚的眼光中便充滿了幸災樂禍,畢竟人是在幻蝶宮出事的,單是這一點,不管沐晚怎麼辯解,她都脫不了干係。
落雪和落竹在沐晚的身後都急紅了眼,可沐晚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似乎及其有自信陳婉儀的事和自己無關。
“主子,您不擔心嗎?在我們幻蝶宮出了這檔子事,主子怕是要受牽連了。”落雪聽著屋內陳婉儀痛苦的嚎叫聲,看著人來人往的,有些心慌。
沐晚鄭重地看了眼落雪,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緩緩說道:“落雪別急,這才是剛剛開始,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咱們姑且看著吧。”
“未知數?昭妹妹覺得今日這事和你沒幹系?這人可是在你幻蝶宮出事的,昭妹妹可是要小心了。”不知什麼時候,萬貴妃如幽靈般站在沐晚身後,冷笑出聲,姿態悠然地從沐晚身邊走過,走至皇后身邊,齊齊冷眼看著她。
不一會兒御醫便來了,謹帝沒說什麼,只是淡淡說了句:“進去看看吧。”
那御醫領命,大夥人都站在偏殿外面等候,有宮人將凳子擺來,可謹帝不坐誰敢坐?而此時的謹帝卻一臉鐵青地站在一棵梨花樹前,沉默不語,眾人也都當是他心情不善罷了。
好一會兒,屋內的嚎叫聲漸漸小了下去,御醫出來,跪著稟報:“啟稟皇上,陳婉儀已有兩月身孕,陳婉儀身子本性偏寒,今日卻食了大量的寒性食物,才會導致腹痛不止,此時已無大礙,只是……只是腹中的皇子卻保不住了。”
謹帝仍是不語,良久:“怎麼回事?陳婉儀有了身孕,你們竟不知道!”
眾人聽了謹帝的語氣,以為謹帝已處於暴怒的邊緣,看向沐晚的神色更加不屑了,在她們心中,似乎已經看到了沐晚的悲慘結局!
御醫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不敢出聲,只是不停磕頭請罪。
陳公公在一旁看得清楚,便出言:“皇上息怒,這事恐怕連陳婉儀都不知道,否則也不會吃這麼多的寒食了。”
謹帝仍是冷清的看著,皇后遞給萬貴妃一個眼色,萬貴妃明瞭,走至謹帝面前,勸道:“皇上不必生氣,當心氣壞了身子,陳婉儀本就是一個冒冒失失的性子,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也是正常,此刻,最難過的恐怕還是她,還請皇上務必還陳婉儀一個公道。”
謹帝涼薄的看著美豔絕倫的萬貴妃,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