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的人,何來命?
而另一邊,顧明朗走後,隱至一大樹之後,聽著還未離去的沐晚和落雪的話,心中疑竇大生,不知所以,更奇怪的是,面對沐晚那雙乾淨的眼睛,就會不自覺的有股熟悉的感覺,彷彿、很早之前似曾相識。
“沐晚?以前有見過她麼?”顧明朗想不通,遂不再想,轉身離去不久,來到一院中,對著朝著自己行李的侍衛道:“連彥呢?今日不是他當值在御花園中麼?怎麼不見人影?”
“回顧大人的話,奴才也不知道,不過聽說前邊當值的太監曾言,好像在浣清池邊喝醉了。”
顧明朗猛地回頭:“喝醉了?你帶些人去,將他帶來。”
“是。”那小侍衛也不敢遲疑,招呼一聲,幾名侍衛便尾隨其後,向外邊奔去。
連彥乃是軒王舉薦而來,又在惠州立下大功,皇宮侍衛們皆是不敢得罪他,偏偏他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好兄弟的樣子,在這侍衛群中頗有人緣,也許是他散懶慣了,當值總是開溜,卻從不被人抓住把柄。
不多時,連彥便被幾個力大的侍衛給架回來了,醉醺醺的,雙眼還似睜不開,嘴中滿是胡言亂語。
“拿涼水來將他澆醒。”顧明朗冷眼看著醉醺醺的連彥,怒道。
手底下的侍衛皆是不敢違抗,雖平時和連彥打鬧,可對於顧明朗鐵面無私的性格,還是沒人敢和他作對的。
於是一盆涼水衝著連彥當頭澆下,連彥頓時打了個寒顫,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瞧著顧明朗那黑到鍋底的臉便知情形不好,剛想開口,卻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連彥,以前我當你從未在這宮中當過差,一次兩次的紕漏也就算了,這次竟然如此離譜,在當值時刻竟喝醉酒誤事!來人,拉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還未等連彥開口反駁,口中就被人堵上了布條,只能衝著顧明朗嗚嗚地乾瞪眼。
連彥雖然武藝不錯,但四肢的無力還是抵不過兩個力大無窮的侍衛用力壓制,一會兒便被綁上了條凳上,掙扎著無力的身體,卻如何也掙脫不了。
三十大板說重也不重,都是一些和連彥玩得熟的人,下手也不會太重,但板子砸在身上的疼痛連彥還是很清晰的感受到了,還未到二十大板,酒就全醒了,他素來驕傲,自然不會為了這等疼痛就啊啊大叫,緊咬著布條,惡狠狠的盯著顧明朗,頭上青筋暴起。
“打完了送回軒王府去。”顧明朗吩咐一聲便不再在這待著,自行離去。
他如何看不懂連彥眼中對自己的敵意,只是這種目光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好不容易三十大板打完了,連彥氣喘吁吁的趴在條凳上,喘息著。
“顧明朗!我算是記住你了,以後可別犯在小爺手上,否則……嗷——”
伴隨著連彥大大咧咧的叫罵聲,眾人又生怕顧明朗聽到後再計較,膽戰心驚地終於將連彥送至軒王府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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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一章…。
偶已經是拼了老命了!
☆、第六十一章 密道出宮
“啊——錦風,輕點,你要謀殺你家公子啊。”軒王府內,華貴房間中,連彥正趴在床上,一側一個藍衣男子為其掀起衣物,手中拿著藥瓶,聽著連彥的叫喊,男子不悅的皺起了眉。
“公子,你不要再叫了,這點傷都忍不了,虧您還是連家堡的二堡主呢!”
“錦風,你是看你家公子現在躺著不能教訓你,你才這麼放肆吧,都敢鄙視到我頭上了。”
聽到連彥的話,錦風很自覺得不再說話,手下輕柔了許多。
但連彥趴著床上還是哼哼唧唧的,忽然想起什麼,怒道:“你去,將他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