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試試。
2012與那個瑪雅人的預言早就被人們拋到了腦後,每一天都有無數新鮮的東西出現,大家一笑而過,能留下的卻很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2012絕對不是最後一個「世界末日」。
和朋友們出來的時間長了,有人想起了楊舟,問我那個之前帶出來一起玩兒的小帥哥去了哪裡。
酒精有些麻醉了我的神經,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剛好喝到了微醺的地步,抬起頭半天才遺憾地道:「回家去了吧。」
「去哪兒?」
「忘了。」
「你不說你們幼兒園就在一起玩了嗎?」有人笑道。
我也笑了起來:「我沒上過幼兒園啊。」
舒悅說我喝醉了。
在酒吧門口挨個看著同學們打車回家,張塵涵的車也停在街對面打著雙閃。我腳步有些虛浮,舒悅拉著我的胳膊,動作不怎麼溫柔地把我塞進車裡。我趴在車座上,怎麼都坐不起來。
張塵涵扔給我一盒紙巾和塑膠袋,提前打好預防針:「要吐吐袋子裡。」
「他不吐。」舒悅鑽進副駕駛,「走吧,先送謝然回家。」
張塵涵不發一言地開著車,結果這一次路有些陌生,他開錯了一個路口,很茫然地進了隧道,出來後已經是另一個世界。
「……」
舒悅唉聲嘆氣。
張塵涵惱羞成怒地說:「特地帶謝然來吹吹風!這邊風大!可以醒酒!」
我奇怪地說:「你怎麼還不承認錯誤呢,小張?」
張塵涵回我:「不支援反駁。」
我們下了車,冬天的江邊冷得要死,大風把我們三個人吹得東倒西歪——這一片是我們不常來的江的另一段,有一個臨江的開放公園,我們三個人擠在一起,裹緊羽絨服坐在長椅上,沒過一會兒任何酒勁全給無情地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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