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室一廳,好處是離張塵涵上班的地方很近。
舒悅猜測他爸媽經此一吵會離婚,事實也的確在不斷接近,聽說兩人拉拉扯扯一直在分家產,卻都不滿意。時間一長,舒悅不回家住,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離。
我還是剪了頭髮。
頭髮不夠長,其實也做不了假髮,但我還是剪了下來,放在一個袋子裡面,想跟垃圾一起扔了,卻又鬼使神差地拿了回來。
秦哥的婚禮也在這一年。
他和相親來的姑娘看對了眼,趕在三十歲之前結了婚,我去給他做了伴郎。
試衣服的時候秦哥肚子大,他老婆笑著看我,說:「謝然真的好瘦。」
我回道:「太瘦了不好,我在努力吃胖了。」
造型師給我搞了個背頭,我第一次抹那麼多髮膠,她還說我發質不錯,我知道舒悅一定沒騙我,給我的洗髮素真是好貨。
我拍了張自拍發到我和舒悅、張塵涵的微信群裡面。
舒悅:【牛逼。】
張塵涵:【帥哥。】
舒悅:【伴郎紅包多大?】
張塵涵:【肯定挺大。】
我盯著手機笑了笑,這兩人真是天生一對,我一句話沒說他倆一人一句能聊999條訊息。
我:【回來請你們吃飯。】
我切換到qq那邊,用了微信後,qq很自然地被我冷落在了一邊。這麼多年過去,以前加的那些同學啊朋友啊群啊,大多是在qq裡面,但關係真的好的都重新加了微信,關係不好的也就算了。
螢老闆還在堅持玩qq,qq各種五顏六色的鑽他都充了十年以上,普通人這麼做絕對是要和這個軟體誓死共存亡了,但螢老闆只是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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