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布偶摟在懷裡,「浪浪,你來叫我起床啦。」
「喵!」小貓聲音很洪亮。
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舒悅家裡客房的採光不錯,昨天晚上我沒拉窗簾,今天燦爛的陽光全都灑在我的身上,暖烘烘的舒服得我不想動。
沒過一會兒我聽見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還有舒悅時不時和張塵涵說話的聲音,這一瞬間讓我想到了從前——小時候我睡在二樓的床上,姥爺先起床後也會開啟門,和當時還沒搬走的鄰居聊上兩句。
我很久沒去看姥爺了,我並不是一個……非常孝順的人。
起床後在舒悅家裡又蹭了頓飯,我自己打了個車回家,兩年才回去一趟,不知道家裡還好不好。結果去了才發現,還是什麼也沒變。
記憶裡的那些大街小巷依然人來人往,路還是不怎麼好,有些地方坑坑窪窪,穿越天空的黑色電線像是一張混亂的網。
我拖著行李箱走回去,發現我家那塊兒是無比的淒涼,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魏爺家的屋門緊閉,不像是租出去的樣子。
我家門上貼的紙條還在,但這麼久過去沒人找我,貼這張紙條屬實是有點多餘的舉動,於是我把那張紙條撕了。進門後撲面而來的是一種帶著潮濕的寒冷,我把一樓和二樓的燈光全都開啟,空調也全部開啟。過了一會兒沒那麼冷了,再把窗戶開啟來透透氣。
什麼也沒變。
一樓的沙發床、電腦桌和椅子、清空的冰箱、水池邊的碗和洗潔精都在,只是這屋子裡的每件東西都蒙了一層灰,除了我用布遮住的床以外,其他地方都得好好打掃一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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