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會知道這兩個人是誰。”這時我雖然知道不應如此想法,但這樣的念頭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在心頭冒了出來。
我心中才冒出如此想法,那谷底一眾剩餘地殺手中卻有人叫道。“中計,快退!”
“想走,恐怕沒這麼容易吧。”
但叫聲未落,那兩個被一眾殺手稱為兒慕白和厲風的兩人卻已然長身而起,那一眾釘手本來已四散而逃,但到了崖邊卻都又發現自己的飛抓已然在剛剛的一擊中被柳慕白所斷失了退路,無奈之下。都只能返過身來,又紛紛朝著柳慕白和厲風撲去。
“來得好。”柳慕白和厲風兩人的冷笑聲破空傳來,柳慕白手持一柄一泓秋水般的長劍,而厲風則是空手,兩人身形如風,那些殺手雖然都動了拼命之心,但兩人的手下卻幾無一合之將,片刻之間,四下而逃地一眾殺手已然又倒下五六人,就連剛剛那掌擊樹木的四名身穿青色衣衫的高手也倒也了兩人。
見此情景我又是心中疑惑。忍不住往崖邊那些半截的樹木看去。因為雖然柳慕白和厲風的武功之高都是超乎我的想像,但照那四人剛剛的功力來看,卻也是非同小可,不可能一個照面就被擊倒。一看之下,我在恍然大悟之時,也是同時大吃了一驚。
我恍然大悟是因為我仔細看去,卻看到了那些被擊斷樹木的斷口都是光滑如鋸。光憑掌力的話,就算是能將樹木一擊兩斷。斷口也然不會如此光滑平整。這些樹木地斷口中如此平整,只能是那些殺手已經早早的做好了手腳,先前已然用鋒利薄刃切斷了大部分數幹,只留得小部分與之相連。所以那些巨大樹木外表都是沒有異樣。但一擊之下,卻都紛紛折斷墜落了。
而我大吃一驚是因為我在看清了那些樹木的斷口之時。卻一眼就看到了無數蜿蜒遊動的蛇蟲。那些蛇蟲都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而且種類各異,大的粗如兒臂。小的細如尾指。
“夫君!”我才吃了一驚,身邊的林靜如便已驚撥出聲,我馬上轉過頭去,卻發現她的俏臉之上全是驚慌地神色,而順著她驚懼的眼光看去,卻發現何止是那懸崖一帶,就連我們藏身的密林之中,也都出現了無數蜿蜒盤曲的蛇蟲。
原來那沙沙之聲,竟然就是那些蛇蟲遊動吐信之間發出地聲音。我和胖子雖然從小都是在農村中長大,小時候甚至也抓過毒蛇來玩,但何曾見到過這麼多的毒蛇?一見到那麼多扭曲纏掛地毒蛇,我如何還能保持鎮定,滿心驚駭之下,當即就下意識的帶著林靜如騰空而起。
我極度心驚之下,將內力催動到了極致,和林靜如站天而起也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迅疾。我們離谷底原本就有兩百餘丈,此時往上一衝,谷底的柳慕白和厲風好像也並未發覺,只見兩人頃刻間,就又擊倒了數人,身邊地殺手,已是寥寥無已。但正在這時,我卻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蕭聲。那蕭聲就好像在半空中飄蕩一般,而與此同時,我向上卻又如同被寒芒刺身一般,那種感覺就和我清晨在歸樅客棧前感受到的感覺別無兩樣,我大驚之下,連忙放眼四顧,但那種感覺卻又是轉瞬俱逝,我放眼望去,卻又哪裡看得到什麼異常。
我方才在空中頓得一頓,那谷底的柳慕白和厲風便已將那一眾殺手全部擊倒,似乎還制住了幾人,但不知為何兩人卻又發現了一聲怒喝。而與此同時,從兩側攀上崖來的鐵甲軍軍士也都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我和林靜如知道他們肯定是被那密林中的蛇蟲所傷,一想到那些恐怖無比的毒蛇進入鐵甲之後的情景,我和林靜如都不由得臉色發白。我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不願再做停留,施展御空決,在漆黑的夜空之中,我和林靜如就如同兩隻大鳥一般,從高空之中投入了遠處彭連虎行人藏匿的密林。
讓我和林靜如鬆了一口氣的是,彭連虎等人雖然臉色焦慮,但卻一個人都不少,顯然雖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