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弄好後,她長長的舒了口氣。
再出去的時候,她媽就看見她眼圈紅紅的,還以為她是委屈了呢,就在那嘀咕她說:&ldo;哎呀,你這丫頭這是怎麼了,媽也沒說非要你弄廁所啊,你非要逞強……&rdo;
王安安倒不是為那個,她只是很難受,她鼻音很重的說道:&ldo;也不是委屈……我就是覺著你們這麼大歲數……找個人過來也花不了幾個錢,又是低頭又是彎腰的,這麼大歲數了省那個錢幹嘛……&rdo;
&ldo;過日子不就得節儉著來嗎,再說你還沒結婚呢,不得給你攢嫁妝啊……&rdo;她媽依舊嘰嘰咕咕的說著那些嘮叨的話。
王安安也沒吭聲,她裝著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心卻跟刀割一樣,那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掩飾過去的。
第二天早早起來,她就跑去另一家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
這次是有目標的去的,檢查結果倒是很快就出來了。
剩下的事兒王安安就跟在夢裡似的,隱約就記得自己工作總出錯,午休吃飯的時候,她還神叨叨的跑去人力資源部打聽了下大病醫保的事兒。
再後來她就去找顧言之了,只是很可惜顧言之去工作了。
她在顧言之的住所等了好半天,一直等到天已經黑的不能再黑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才出現,亮的刺眼的車燈不偏不倚的打在她的身上。
她跟被什麼刺痛了眼睛一樣,眼睛裡瞬時就溢滿了眼淚,如果車內坐著的人是汪汪,她一定已經撲了過去。
她努力剋制的走到顧言之面前,顧言之並沒有下車,而是穩穩的坐在車內。
她照顧過顧言之,努力跟顧言之緩和過關係,可她從沒在顧言之面前示弱過,此時還沒出聲,整顆心臟都在微微發顫。
手指也是冰涼的。
&ldo;拜託。&rdo;她幾不可聞的哀求著:&ldo;顧先生……麻煩你了……讓我見見汪汪好嗎……&rdo;
&ldo;你擋路了。&rdo;顧言之冷淡的說著,看都沒看她一眼。
眼淚在眼眶裡轉了一會兒,終於是沒忍住,王安安一下就哭了出來。
顧言之厭惡的轉過頭去,那表情已經是厭惡至極。
王安安卻跟失控了似的,忽然的就衝動起來,敲打著車門,大聲叫著:&ldo;開門啊,汪汪你出來啊,我想你了,汪汪,我想你了……讓我看看你好嗎……&rdo;
她用力的開著車門,可是緊緊閉著的車門分毫未動。
大概是被她鬧的煩了,顧言之終於是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王安安已經顧不上許多了,她緊貼著顧言之,急急的捧住面前這個人的頭,踮起腳尖來,不斷的撫摸著他,絕望般的叫著:&ldo;汪汪……汪汪,出來啊快出來啊……安安想見你……&rdo;
她委屈到了極點,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傷風感冒都不怎麼得的自己會得這個病,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也許是因為她嘴巴饞總喜歡吃那些路邊的小攤,或者又是從小到大跟她媽一樣節儉慣了,遇到剩菜剩飯捨不得扔……每次都是熱熱再吃……或者……就是該著她倒黴&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