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汙衊我,若是壞了我的名聲,她又能得了什麼好處去,”顧蕙這會就抓住一點不放,只覺得阿璇就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小人。
楊氏先前也聽說了阿璇回來的事情,聽門口那婆子來回,說是五姑娘臉上的胎記治好了。相比與旁人,她可是知道這個五姑娘有多好看的,即便臉上有那樣的瑕疵,可和自己的兩個女兒站在一塊,還是壓了一頭。
先前楊氏也見過崔謹的,只覺得那樣的少年確實是良婿,她自己的兩個女兒和崔謹的年歲都相配,偏偏她自己命苦,嫁得大老爺是個沒上進心的。如今賦閒在家,也不知多疏通疏通關係,只一味地在家吟詩作對。
她倒是試探著問過大老爺幾回,看看京裡的二老爺,能不能走走關係,好讓他早些起復。可每回一說到這個事兒,大老爺便是極不耐煩,一會說二弟做官也不易,不該給他填麻煩,可她在家管著二房一家吃喝,都沒嫌麻煩呢。一會又說如今他在家做田舍翁,也樂得自在。
可也不想想,如今兩個女兒年紀都大了,特別是蕙姐兒,馬上都要十四歲了。若是大老爺一直賦閒在家,姑娘又能有個什麼好親事。
倒也有人過來提親,可不是最好的也不過是個同知的兒子,不過將將是個秀才,連個舉人都沒混上呢,就敢來探她的口風,想娶她的女兒。
一想到這些,她就是止不住地頭疼。
楊氏這會還得安慰女兒,“好了,她在外頭的那些謠言不關你的事兒,娘是清清楚楚的。要是她再敢亂說,咱們就到老太太跟前評評理去。”
“可是娘,難不成這會就讓我欺負了我去?”顧蕙還是不甘心,抱著楊氏的腰身便是撒嬌道。
此時顧菀也聽了訊息,趕過來就瞧見顧蕙紅著眼睛地模樣,她有些心疼地說道:“三姐姐,你快別這麼生氣了。”
“娘,六妹當時也在,你若是不信就問問她,”顧蕙見楊氏臉上閃著猶豫地表情,便忍不住向顧菀求救。
顧菀剛來,還不知何事呢,就被三姑娘一把拉到旁邊來,說道:“你趕緊和孃親說說。”
這會顧菀也只得把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只不過她說完之後,卻又很是奇怪地說道:“其實說來也是奇怪呢,五姐姐自從大病一場好了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不僅性子沒以前溫和了,還時常做些奇怪的事情。”
楊氏原本只當她們是小姑娘鬥氣,也沒當什麼要緊的事情,這會聽顧菀這麼一說,卻是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而顧蕙見她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便急著拉她說道:“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娘和我又不是什麼外人。”
“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五姐姐先前那樣貞靜一個人,可是自從上回落水大病一場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得,性子也比以前活潑了,端午龍舟那樣熱鬧的地方,她都願跟著咱們一塊去呢。還有,最奇怪的就是她那額上的胎記,我是仔細瞧了的,當真是一丁點痕跡都沒落下,也不知是什麼樣的神醫,能有這樣的手段。”
顧菀極少說這樣多的話,可是這會一開始,卻是嚇了楊氏和顧蕙一跳。
顧蕙忍不住往楊氏身後躲,她臉上煞白地看著,聲調都有些不自然了,“六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菀淡淡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五姐姐有些奇怪而已。”
這會顧蕙已經忍不住拉著大太太的手臂,眼中閃過害怕和說不出的光彩,“娘,我看六妹說的好像是對的,阿璇她不會被什麼髒東西撞上了吧?”
“閉嘴,你還是讀過書的姑娘呢,難道不知子不語怪力亂神之事?”楊氏當即便斥責她。
可顧蕙這會卻跟著了魔一樣,扯著她的衣袖就說:“娘,你不覺得奇怪嗎?阿璇原先多孤僻的一個人,就算對承哥兒和啟哥兒都是愛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