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跟著難過了。”
“我就算嫁了出去,可還是孃的女兒。娘既然生病了,我就該回來伺候孃親,”阿璇這會是真的紅了眼眶。
想想肖王妃什麼病都沒有,她作為兒媳婦還得早請示晚請安,一天要派人關心她三回。可她自個的親孃生病了,自己卻還被瞞著,要不是她突然回來,只怕連衛氏這次生病都不知道了吧。
她扶著衛氏到裡頭歇息,衛氏原本還想去榻上躺著的,不過瞧她這模樣,卻也不敢和她硬來了。待阿璇服侍著她在床上躺了下來之後,就是跟著坐在床榻上,問旁邊的玉露:“我娘是什麼時候病的,請的是哪位大夫,可說了什麼?”
玉露見阿璇幾個月不見,可身上少了之前在家當姑娘時候漫不經心,多了些管家理事的幹練。她聽說姑娘如今可是管著淳王府呢,光是說起這件事,衛氏都高興了許久,畢竟這管家,可是代表公婆對阿璇的信任。
所以她趕緊仔細回了,並不敢糊弄了事。
待聽完之後,阿璇這才緩緩點頭,說道:“你們幾個素來在我娘跟前伺候的,我也是放心的。你先下去吧。”
“是,”玉露不敢分辨她話裡頭的意思,就是趕緊離開。
倒是衛氏親眼瞧見她這幅樣子,又覺得新奇又覺得欣慰,笑著拉她的手說道:“到底是做了人家媳婦,還真是和在家裡頭不一樣了。”
“就算再不一樣,難不成我還不是孃的媳婦了?”阿璇撅嘴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衛氏瞧她臉色又掛了下來,就知道她還是在埋怨自個瞞著她呢。所以又好聲哄說道?:“好了,娘知道這次不該瞞著你。可這也不過是一點小風寒罷了。你如今又管著家裡頭的事情,哪能輕易走得開。”
“怎麼走不開了,這天底下還有比孃親更重要的嗎?”阿璇立即說道。
她這話說的連衛氏眼圈都溼潤了,半晌才說:“難怪人家都說,女兒是孃親的小棉襖呢。我的阿璇可真是貼心,娘心裡頭還真是暖和了,立刻就覺得頭也不疼了,身子也舒服了。”
“娘就會逗我,”阿璇瞧著熟悉的衛氏,周圍熟悉的環境,心裡頭只覺得又酸澀又難受,她真的不想回去了,她真的想永遠留在顧家了。
她忍不住輕輕說道:“要是能在家裡頭待一輩子,該多好啊。”
“你看看,又說孩子話了不是,”衛氏無奈地笑著斥了一聲。
隨後她又及時問道:“你怎麼今個突然回來了。”
待阿璇說出自個是去參加魏國公府的賞梅宴時,衛氏露出微微驚訝地表情,詫異道:“那可不是……”
她倒是沒說出口,反倒是阿璇笑著解釋道:“魏國公府的賞梅宴本就是請自家親戚朋友,到家中賞梅的。他家的默林可真是什麼樣稀奇的梅花都有,只是後來漸漸這風氣就被帶偏了。”
由一個家族式的宴會,漸漸成為了京城的高階相親宴。
衛氏這才點頭,笑道:“我說魏國公家怎麼請你去呢,還以為是要替你大哥說親呢。”
阿璇登時頓了下,顧應衍因著要參加科舉,顧階早就說過,他要是沒能金榜題名,就不許成親。更何況,一個進士成親,和一個舉人成親,那區別可是大了。雖說如今顧家在京城也有些臉面,可顧階到底還是希望兒子是靠著自己的真本事成功,而不是仗著什麼父親或是妹妹而走捷徑。
“大哥的親事,可得你和爹爹親自做主,我一個當妹妹的,哪裡說得上話啊,”阿璇不在意地說道。
衛氏滿意點頭,雖說阿璇如今嫁入王府,可心態上卻沒有大的變化。沒有因為嫁入高門,就對家裡頭指手畫腳的。
“對了,娘,你知道六妹正在和哪家議親嗎?”
衛氏不知她為何突然提起顧菀,就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