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夫只是受人之託,至於該公司內部使用了什麼手段打通了施暴者和被毆者之間的隔閡,老夫就不知道了,這是相關的法律檔案,還望高局長在上面籤個字,好讓老夫現在就把人領回去吧。”米中正的話,有理有據,讓高如玉沒有反駁的入口,不愧是一代律法宗師。
高如玉只好乖乖的在上面簽字,這也是她預想的結果,畢竟她沒有理由不放人。
“前輩,請隨我來。”高如玉帶著米中正去審訊室領人。
開啟門之後,徐朗的造型讓人老成jīng的米中正也是一臉驚訝,不過隨即便舒展了眉頭,終於想明白了自己的僱主為什麼會請自己來保釋這個年輕人了,被關進了審訊室竟然還有心情睡大覺,身上的衣衫彰顯了不羈的xìng格,不修邊幅的外表透露著少年低調的行事作風。
“徐朗,別睡啦,有人保釋你,你zì yóu啦!”高如玉又用高跟鞋叫醒了徐朗。
徐朗好像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慢慢的站起身,慵懶的伸個懶腰,看了一眼旁邊的米中正米老頭,顯然是不認識的,不知道這位老人家為什麼要來保釋自己。
“謝啦,改rì請你喝茶,上等的菊花茶。”徐朗對著老人說道,然後,伸著懶腰便走出了審訊室。
高如玉真是替米中正不值,救了他,他竟然還說那種不著調的話,她禁不住氣呼呼的拉住徐朗,“你給我站住!”
“我的小姑nǎinǎi,你又怎麼啦?”徐朗無奈的說道。
“你知道這位老前輩是誰嗎,這位可是江都律師界的老前輩,米中正米律師,你竟然出言不遜,你,你真沒良心!”高如玉怒道。
“嘿,我什麼時候出言不遜啦?這話從何說起?”徐朗撓撓頭疑惑道。
“哼,你剛才說,請前輩喝……喝那什麼菊花茶?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菊花是什麼意思!”高如玉又羞又惱,不過自己也開始佩服自己了,自從認識了徐朗,什麼“屁。股”啊,“菊花”啊竟然張口就來。
“喂,你能不能純潔一點,誰說菊花就非得是人的*。兒啊,我老家是江州的,我們老家盛產菊花,菊花用來煉製菊花茶不行嗎?還出口到國外了呢,不行嗎?”徐朗理直氣壯的說道,而他的本意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明知道是被徐朗擺了一道,高如玉卻是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不知道你小腦袋裡成天想的都是些什麼齷。齪不堪的東西,像我這種純潔的男人,真不稀罕與你為伍。”徐朗故作鄙視的說道。
“你你你,你……我……”高如玉最終還是無話可說。
“哈哈,既然是誤會,大家就都不要生氣了,改rì有時間,老夫倒是真想喝一杯徐朗老弟的菊花茶,走吧,你該感謝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米中正說著,便走了出去。
徐朗衝著高如玉挑了一下眉毛,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其實,我說的菊花就是你所理解的菊花,嘿嘿,昨夜某人的菊花好像被哥哥我看光光了哦。”
“徐朗,你去死!”高如玉狠狠的跺腳,奈何徐朗一溜煙的跑出了jǐng局。
徐朗也想見識見識究竟是什麼人要保釋自己,快步趕上了米律師,朝著停在jǐng局不遠處的一輛紅sè法拉利599轎車前走去。
看到這種在國內尚未上市的轎車之後,徐朗禁不住眼前一亮,這種車在國內的售價少說也得五六百萬,況且還是有價無市,沒想到國內竟然還有人搞到搶先版限量款的尊貴轎車,這讓徐朗更加疑惑了,在國內貌似沒有這樣的朋友啊,誰會保釋自己呢?
而再看米中正其人,跟車內人打了一聲超乎之後,便自顧自的坐自己的車離開了,只留下一臉疑惑的徐朗。
徐朗走到紅sè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