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願意觸怒如今的風大先生,就算是那些長老團的長老沒那個底氣招惹如今的風大先生。天門的戒律森嚴,風大先生就是如今的天門總管,就算是長老團面對他,也得恭恭敬敬的。
“到底是不是風元綁架了小四的女人?”風大先生突然開口問道。他的語調溫和緩慢,卻有一股子令人打骨髓裡冷起來的寒意在裡面。
風狐、風猴哆嗦了一下,相互看了看,同時躬身道:“徒兒不知。”
“不知?”風大先生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柔聲說道:“那,你們知道什麼啊?”
然後,風大先生突然發作,他暴怒咆哮道:“你們還能知道些什麼?啊?”一聲大喝,嚇得風狐和風猴‘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就連那些坐在一旁做泥胎菩薩狀的長老們,都略微睜開了眼睛,隨後又急忙回覆了口觀鼻、鼻觀心的冥思狀態。
風狐朝前膝行了幾步,低聲下氣的回稟道:“師尊,徒兒探知的訊息是,二十五日之前,龍門在上海的分部的確被人血洗,無人生還。看那下手的手段,是月門的同門做的。只是看那現場的痕跡,怕是月門的諸位長輩,也少有那等功力的。”
“月門!”風大先生的鬍鬚動了動,他和聲問道:“月不全長老,可有月門長老在二十五日前去過上海?”
月不全,一名鬍鬚頭髮都成象牙黃色,老得都縮成了一團兒皮包骨的老頭兒微微睜開眼。他眼裡打過一道赤紅略微帶著一點點極輕微紫色的歷芒,有氣無力的哼哼道:“你知道的,月門的人,哪裡有那閒工夫滿天下亂跑?”
和風門的長老不同,月門的長老閉關修煉的地方僅有一處,很容易就知道是否有月門的長老離開過那裡。
點了點頭,風大先生淡然道:“那麼,月門的晚輩弟子中,有誰能有那等功力?”
月不全哼哼著,眯起眼睛盤算道:“有那功力的,也沒那心思去作出這件事情來。要說最可能的人嘛。。。”
月不全還在合計著,風大先生已經追問道:“月絕,可有那力量?二十六日前,他離開了潛修的小島不知去向。”
月不全攤開雙手,齜牙咧嘴的罵道:“你都知道是誰了,還問我做什麼?那小子的實力嘛,在年輕一代弟子中,唔。。。”月不全看了看站在身邊的月大先生。
月大先生歪了歪嘴,搖頭道:“月絕那娃娃的實力,在年輕一代弟子中,也不過是中流水準。但,他是月門中唯一注射過元液的。藉助元液提升功力,劍氣定然不夠精純。所以,我也一直不怎麼喜歡他。”
“只可能是月絕了。”風猴突然說道:“徒兒這裡也收集了一些情報,這些年來,月絕他使用各種手段,一共得到了超過六十七支各級元液,合計起來,也等同於十支S-A-1元液的分量。只不過他做事一直很小心,又。。。”
“又什麼?”風大先生笑眯眯的看著風猴,溫和的問道:“你想要說什麼?老三?”
風猴縮了縮脖子,匍匐在地上低聲說道:“月絕和大師兄又有交情,這些事情也被秘風部給遮瞞了下來。若非這次事情鬧大了,徒兒也。。。”
風大先生手掌一翻,一掌將風猴打得噴血飛起。他厲聲罵道:“該死的東西!真當為師的不知道你們的那些算計?啊?你們還算是同門師兄弟麼?你們還算是自幼一起長大的兄弟麼?啊?為師怎麼教你們的?你們這群該死的東西,你們,你們。。。”
主控艙內的長老們也有面有怒氣。天門,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很團結的組織,擁有極大的凝聚力,就從來沒有發生過同門相互算計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到了當代,這些門人,這些掌握了極大權力和力量的新生代門人,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風大先生的幾個徒兒,不過是這些矛盾的集中體現而已――誰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