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你們來地球本星,就是為了和我搗亂是吧?要知道,在地球新編一支打擊部隊,是我奉了大執政。。。”
雪無涯很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大執政的命令嘛,我們當然知道,但是大執政有說過這四十個旅的打擊部隊就完全歸你掌管麼?見者有份哪,我們兩個萬里迢迢的從火星總部跑來給你幫忙,你總要分潤點好處給我們。我們只不過拿走了二十七個旅的指揮權而已,你不要太小氣好不好?還是男人呢~~~”
鼻子一歪,雪無涯很不屑的瞥了風齏一眼,冷笑道:“沒見過你這樣小雞肚腸的‘男人’!”
風齏的臉脹得通紅,他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一縷縷青色的風勁自他身上湧出,方文的小樓都顫抖起來。
方文笑了,他有意無意的握住了纏在腰上的大少劍劍柄。也許,今天是個好日子?如果雪無涯、花非花和風齏動上了手,自己從背後給風齏一劍,會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風齏的身上,可有著一股子讓他很不舒服的氣息,這是一種方文很熟悉的,讓他銘刻在心底的氣息,一種屬於方文必殺之人的氣息。
“喂,你想和我們動手啊?”花非花懶懶的開口道:“考慮清楚哦?你不會想學風癲吧?你敢動手,我就敢保證,你的那幾艘戰艦上天后就變成零件給我摔下來。當然了,你風齏是不怕嘛,風門的人,飛得再高也摔不死不是?唔,你想不想試試從外太空摔下地面的滋味?”
雪無涯也陰陽怪氣的笑道:“嘖嘖,真有種呢。風齏,你就不怕以後你注射的各種元液突然變成了效果完全相反的貨色?你也不想哪天你受了傷去醫療中心治療,等你醒了突然發現你的腳丫子被接到了你腦門上,你的手掌卻被接到了屁股上吧?”
“你!”風齏氣得渾身直哆嗦,他憤怒的指著雪無涯和花非花,指尖一道青白色的風勁射出尺許遠,有如一柄利劍,微微顫抖著發出輕微的嘯聲。風齏的風勁性質極其怪異,裡面似乎還蘊含了一點點鋒利的金屬氣息。
花非花輕輕的動了動手指,那片刀輪突然發出了刺耳的裂風聲。風齏手指上的風勁突然消散,他陰沉著臉蛋看著兩人,半晌沒吭聲。
點了點頭,花非花很嚴肅的說道:“吃獨食,可是很不好的。你們風門能往打擊部隊插一腳,那我們當然也能。風齏,你說呢?”
雪無涯有意無意的掏出了幾顆小小的軟軟的膠囊在手上玩弄著,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對嫵媚的丹鳳眼斜斜的望著風齏。
風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沉聲道:“總要有一個章法,不能像你們這麼做。”
花非花淡淡的說道:“已經做了,想要我們吐出來,不可能!只能怪你的人品不好,如果風癲肯全力幫你,我們也沒這麼容易從你手上奪權不是?你要怪,就要怪風癲。我記得,他似乎、大概、好像,和你有同一個父親吧?怎麼他就不幫你呢?”
雪無涯很陰損的笑了起來,她‘嗤嗤’笑道:“不僅沒幫你,反而在你最需要穩定軍心的時候,他派人不斷的‘你的’軍隊裡肅反調查。唉,你又保不住那些官兵,他們除了投靠我們,還能怎麼樣?”
方文津津有味的看著三人之間的爭論,有趣啊,有趣。他這才發現,感情執政府軍部的軍隊,就和個人的私軍一般?只要你拳頭大、後臺硬,就能拉起一支隊伍來稱王稱霸?那麼,他方文豈不是也能有這樣的機會?
方文笑了,笑得很開心,笑得很燦爛,他發現了一條光明大道。
“風癲。”風齏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後擺出了一副不屑的架勢,冷笑道:“那個爭奪神將之位失敗的廢物?那個丟臉的傢伙,我只是看在我們身為兄弟的份上,不想和他計較而已。”
“這就對了嘛!”雪無涯‘咯咯’樂道:“既然你都能不和風癲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