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而已，彼此之間並沒有什麼交情，實在想不通對方為何會突然找上門來。
“在下這次來，是想要與常兄合作一次。”
“合作？”常三眉頭微皺，“申公道友，咱們彼此不熟，更談不上什麼交情，我實在想不出咱們之間有什麼可合作的。”
申公豹微微一笑：“不熟不要緊，相處時間長了自然就熟悉了，沒交清也可以慢慢培養交情，何況咱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怎麼能說沒有可合作的呢？”
“共同的敵人？”常三的瞳孔猛地一縮，“你是指誰？”
申公豹露出一絲滿含自信的笑容：“還能是誰，自然是常兄你朝思暮想都想要除掉的那個災星了！”
“你是說牛默？”常三一下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神情一震雙目逼視著對方。
申公豹不慌不忙地道：“這營地裡還有別的人被稱作災星麼？”
“你和他有什麼仇？”常三追問道。
申公豹不打反問：“常兄你可知道我有一個兄弟叫做申公斑？”
“聽說過。”
“那常兄可能不知道，一年多以前的陰山冥地慘案，我那兄弟也在其中。”
這下常三徹底明白了。
如果申公豹所說的都是真的，那甚至比他與牛默的仇結得還要深。這樣的深仇大恨，確實足以驅使申公豹前來與他合作一起對付牛默了。
“但不知申公道友準備怎麼合作呢？”
申公豹道：“這就要看常兄你的意思了。是讓那災星多活兩天呢，還是儘早處理掉呢？”
常三咬牙切齒道：“我自然是恨不得他立刻就死。”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常兄願不願意花費些代價了。”
“你說來聽聽。”
……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申公豹告辭離開。
等到常三將申公豹送出門去，轉回來，卻發現黑蛇常二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
“二哥，您出來啦。”
常二點點頭，說道：“小三，這個申公豹說的話你相信麼？”
“我覺得應該差不多吧，他兄弟到底怎麼死的，這應該一查就能查出來，想來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的吧。”
“撒謊倒不至於，但他此番前來，卻不僅僅是為了給他的兄弟報仇，否則他早就可以動手，又何必非等到現在來找咱們？”
常三略顯遲疑地問道：“那二哥你以為是……”
“報仇的心思肯定有，但未嘗沒有趁機攀關係的心思，有什麼是比擁有共同的仇人，並且聯手去報仇更快拉近關係的嗎？”
黑蛇常二嗤笑一聲道。
“早先我就聽說這申公豹善於交際，雖然自身實力不怎麼樣，卻和營中的許多高手都關係不錯，今日一見，所言果然不虛。”
常三若有所思地道：“怪不得二哥你不肯見他呢。”
黑蛇常二卻搖了搖頭：“不是不肯見，而是不能這麼輕易見。我黑蛇常二的關係是那麼好攀的嗎？想要和我套近乎，得先表現出他的誠意才行。”
“二哥，那依你的意思，他提出的這個合作咱們到底同不同意呢？”
“同意，幹嘛不同意。”
黑蛇常二眼光一閃：“他的計劃不正和咱們不謀而合了麼？既然他主動提出來幫忙聯絡人手，正好省得我親自去找人了。只要能解決掉那個牛默，花費些仙石又算得了什麼？”
……
一天之後，申公豹再次來到黑蛇常二的住處。
仍舊是常三代兄接待的，兩人密談了大約有半天的時間，而後申公豹滿含笑容地帶著一隻以仙石裝滿的小乾坤袋離開。
緊接著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