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言恆澈的一夜未歸看在林蘇的眼裡就自然而然的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他這是鐵了心想要維護白婉婷了,所以生怕回到房間會被她質問怎麼處理白婉婷吧,真的是左邊也想要,右邊也不想辜負。
天下間哪有這麼兩全其美的事情。
林蘇在窗臺上枯坐到天明,終於有些撐不住困的還是打哈欠。
她低著頭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
就在她意識模糊的時候,她忽然聽到言家大院的外面傳來女人的哭喊聲,那哭喊的聲音之前還是模模糊糊的聽不真切。
接著就是一聲比一聲的聲音更大更洪亮。
直到尖銳的一聲救命啊穿破凌晨的空氣,林蘇猛地一下睜開了眼睛,她趴在窗戶上向外看去,言家別墅的門口跪著一個半老徐娘,那女人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嘴裡是一聲高過一聲的「救命啊!」
林蘇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朦朧感消失了,她也看清楚了跪在言家別墅門口的人。
這不就是那個吳媽。
許默哥哥的辦事效率果然是快。
林蘇這個時候也已經看到言恆澈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她也顧不得自己懷孕的身體了,直接從窗臺上跳下來就直接往外面沖,她不會給言恆澈任何湮滅證據的機會。
她現在對言恆澈的信任是一點都沒有了。
林蘇甚至害怕當言恆澈知道吳媽出現是為了揭發白婉婷做的那些壞事就直接將吳媽藏起來。
他會幫白婉婷,幾乎已經是不用證明的事情。
最起碼是為了證據不要被湮滅。
林蘇也要護著吳媽。
林蘇拔腿往外追,總算是在言恆澈站在言家別墅的鐵大門之前喊住了言恆澈。
「阿澈!」
言恆澈回頭,皺眉看著林蘇。
「你怎麼下來了,也不多睡一會。」
林蘇心裡說了一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吳媽,我要是不下來的話被你藏起來了怎麼辦?
不過林蘇嘴上說的卻是。
「被外面的哭喊聲給吵醒了所以下來看俺到底是什麼情況,吳媽不是已經被辭退了嗎?怎麼又跑到家門口來求著救命,她一個小保姆,平時也沒什麼仇家,有什麼人會要她的性命呢?」
言恆澈卻不鹹不淡的說道:「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就算是有人要殺她也不關我們的事,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林蘇卻笑盈盈的將言恆澈看著。
「這樣不好吧,吳媽不管怎麼說也是在咱們家做了許多年的老人了,從公公婆婆還在的時候就開始做了,現在吳媽有難,也總該瞭解瞭解是什麼情況。」
林蘇說著人已經先一步走到門口。
吳媽跪在地上,林蘇站在鐵柵欄裡面。
在林蘇居高臨下的視線當中,吳媽更是慚愧的低下了頭,都不敢看林蘇的眼睛。
林蘇直接問吳媽。
「自從被我們家辭退之後,你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了,如今一出現就說要讓我們救命,說說吧,到底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了?」
吳媽膽怯的看了一眼林蘇。
她張了張嘴,卻又把嘴給閉上了。
她做的那些事就算是之前的都瞞住了,那騙許默過來的那一次卻是板上釘釘的,林蘇現在怕是都要恨死她了,她現在就算是和林蘇說自己的難處林蘇怕是也不會給自己做主了吧。
吳媽不敢說了。
言恆澈則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吳媽。
「做奴才的,不忠誠,被趕出去,往後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和我們也是沒關係的,你竟然還有臉回來求我們給你做主?滾!」
林蘇眼神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