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言恆澈話還沒說完。
「從今以後,你們不能再做生意,不管是自己做,還是藉由別人的名義做,只要被我發現,你們還是要破產。」
眾人頓時傻眼了。
他們這幾年都習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沒有生意就等於沒有了收入來源,那他們接下來的一生又該怎麼度過?
難道要像是那些普通人那樣的去過日子嗎?
還可能要去給別人上班,打工。
他們接受不了。
「這個」
有一個人還想發表自己的意見。
然而言恆澈一個冰冷的眼神看過去嚇得男人立馬噤聲。
過普通人的日子就過普通人的日子,總好過連普通人的日子都過不上。
果然,接下來言恆澈的話讓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對的。
言恆澈接下來看向了那個一看就是帶頭的男人。
「把他的手腳徹底給打斷,要治好嘛,傾家蕩產的那種,其餘的,和別人一樣。」
「是。」
言恆澈的手下立刻將那個男人給拖走了。
剩下的幾個男人頓時嚇的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一邊,生怕言恆澈一時興起連他們的手腳也要一起打斷。
言恆澈說完這些施施然站起了身子說道。
「你們也不用想著去報警或者起訴我,你們這些人,哪個手腳也不乾淨,起訴我之前先想想自己吧。」
言恆澈說完,轉身離開。
幾個男人已經被言恆澈嚇得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了。
他們哪裡敢出聲。
言恆澈說的都是對的,他們要是敢報警或者請律師狀告言恆澈,未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說,很可能反被言恆澈送進監獄裡吃上幾年的牢飯,那樣的日子更可怕。
言恆澈離開之後,地下車庫出來連綿不絕的慘叫。
他上車,林蘇正坐在他的車後座,看她毫無反應的樣子就像是睡熟了。
言恆澈嘆了口氣,驅車帶著林蘇回言家別墅。
當初,他差點就動了將言家別墅賣掉的想法,可是後來再想想,這棟別墅雖然承載了他和林蘇之間太多不好的回憶,可他和林蘇最甜蜜的一段時光也是在這裡度過的。
這個別墅,可以說是見證了他和林蘇的所有感情走向。
林蘇和樂樂已經從她的世界裡小時了,他實在是捨不得再放棄這段回憶。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言恆澈將林蘇從車後座抱下來。
將林蘇放在他們兩個曾經一起睡過的床上,言恆澈忍不住摸了摸林蘇的額頭。
她現在這麼討厭他,到底是當年的傷害實在是太深了,還是她現在的日子已經十分幸福所以可以對過往的一切都既往不咎了?
可如果真的是既往不咎。
她又怎麼會去看白婉婷?
言恆澈看著林蘇的睡顏有些失神。
看了一會之後,他喃喃的問了一句:「這些年,你過的快活嗎?」
他想告訴她,沒有她的這些年,他過的真的是一點也不快活。
可是他說不出來。
從小到大,他學到的都是理性的解決問題的方法,甚至可能是不計較任何各人感情與得失的利益最大化。
所以久而久之,他只知道手段,卻忽略了感覺。
他自己都覺得他自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然而當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一起徹底爆發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他不是沒有感情,而是忽視了感情。
自己的,別人的。
他認為的對,其實都是錯。
然而一切都晚了。
其實時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