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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個充斥著呼吸生的洞窟中,我又回來了,這次我卻是不停的走動著,儘管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我仍然毫無目標可言的前進,或者是說,我朝著一個看不著的目標前進著。
終於又是那個聲音,從我耳畔響起,他似乎就跟我並著肩向前走去,腳步聲卻是異常的巨大,大概像是雷神的錘子,使勁的敲打在地上吧。
他仍然帶著厚重的呼吸聲,我們走了好一段路,都不曾交談過,我不耐煩了,問道:“我們上哪去?”
他撇來那對發光的眸子,說道:“回去我們該在的地方。”
我抱怨道:“前面什麼也看不到,怎麼知道我們要到哪裡去?”
他回答道:“你還在使用肉眼嗎?怪不得你看不見,用‘心’去看。”
“看什麼?”我仍然疑惑。
他回答道:“所有的事物,我的朋友,你可以看見所有的事物。”
我仍然疑惑的追問:“但……。”
他打斷我的問題,說道:“現在,先不要問這麼多,你必須將”入侵者“驅逐出境,他會影響你的思緒。”
“入侵者?”我越來越迷糊了。
他的眼睛上下的晃動,似乎點頭的說道:“是的,來自‘地府的長廊’上的入侵者。”
“地府的長廊?”我重複著說道:“地府…長廊…天徑…難道……。”
眼前忽然浮現一道白光,將周圍完全吞沒了,我的身體開始麻痺,似乎任何的小動作都會使身體據痛,我緩緩的將眼睛張開,那團白光才漸漸的淡去。
眼前是尤莉雅清新的臉龐,丹吉爾也咧開怪嘴的看著我,可以分享到他快樂的情緒,瑪德列站在一旁,他仍然像是覆蓋我的影子一般,就像是伸出羽翼的保護者。
我醒來了,第一句話就是:“又做了那個夢。”
尤莉雅興趣又來了,追問道:“什麼夢?這次有發生了什麼事情?”
瑪德列卻搖頭說:“不太正常。”
尤莉雅轉頭問道:“有什麼不正常?平常人都會作夢,我也常作一些有趣的夢,像說一個人擁有一池子的乳酪澡池……。”
瑪德列不等她夢完,打斷著說道:“我們可不是平常人,小偷必須隨時保持清醒,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能夠掉以輕心,哪能夠熟睡到作夢。”
尤莉雅不以為然的反駁道:“哪有那麼誇張,睡覺都不能好好睡,怎麼能保持好精神。”
瑪德列不屑的說:“你以為是扮家家酒嗎?當職業小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雖然醒來,但仍然迷迷糊糊的,這時才插口問道:“瑪德列,阿道夫呢?”
瑪德列說道:“你怎麼一醒來就關心那個撿骨頭的,我差遣他回去,跟安德魯要一點資料了。”
“嗯。”我繼續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瑪德列回答:“三天了,症狀就跟你的精靈朋友一樣,幸好醫生說你受藥劑影響尚短,容易復原,你的朋友現在還沒醒來。”
我問道:“這麼說這種毒癮會持續惡化?”
瑪德列點頭:“看來也是,那個鬼醫生之所以那麼大方的放人,恐怕也是這個原因。”
“他放人的?”我問道。
瑪德列回答道:“也不完全,我們跟他纏鬥了好一陣子,你正好出來,他才說:”也罷,反正你會自己回去找他‘。“
我會再回去找他,這麼說來我的毒癮尚未解除,似乎仍隱匿在我的身體中,那個夢,似乎是在警告我這個毒癮的入侵,但如果真的是如此,這個夢中的一切究竟是什麼?我的下意識嗎?
瑪德列繼續說道:“我們決定先帶你到安全的地方,可以慢慢再找金賓的下落,誰知道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