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愁眉苦臉的捧著肚子。
其實他們若趁現在群起圍攻,我或許還忌他三分,但他們一怕事畏進,我正好趁機會讓左手恢復,只見手套的光芒漸淡,左臂上的傷口也慢慢癒合。
胖侏儒見無人前進,氣的暴跳如雷,舉起鐵錘向我揮下,我雙手既然可以行動了還怕他什麼,身形一側,短劍、匕首架成叉型,正好將鐵錘擋架下來,我卻不完全硬擋,雙刃向身旁圓弧揮動,順著鐵錘的勁道向下一轉,已經把鐵錘絞脫侏儒的手中,跟著手肘一捶,在胖侏儒的肉團臉上一撞。
另外三個侏儒見到首領落敗不住的驚叫,四周圍的風牆讓他們無法逃脫,他們卻也一人一枝,躲藏在石柱的後面。
我收起短劍,右手一提,將那胖侏儒由右足倒提而起,左手連環開攻,在他的臉頰上來回了四個巴掌,那兩片肉團登時一片殷紅。
我得意的說道:“巴掌貸款,一借十還,剩下還有六個巴掌的利息,你打算那時要?”
那胖侏儒顯然是聽不懂我的話,但那四個巴掌卻聽的明明白白的,就看他口沫橫飛的破口大罵,倒掉著讓他的頭髮豎直,倒也稱的上怒髮衝冠。
看他罵個不停,我又給了四下耳光,隨手將他的身體橫在旋風池上,說道:“一報還一報,現在換你下去體驗一下。”
那胖侏儒至此方有懼色,臉上現出惶恐的神情,眼神中也充滿了無助,他這麼一示弱我倒也心軟了,將他向旁邊的地面上一拋,說道:“便宜你啦!下回別再害別人了。”
那胖侏儒也不知道是否聽懂,但是眼神之中已經少了那份狡獪之色,反倒多了些許的感激之情。
我整理了一下服裝,將一旁被“扣留”的裝備收齊,正當思考如何過那道風牆時,那胖侏儒忽然走了過來,在我之前得到的那面金盾上指了一指,並不斷的說著侏儒語。
我看著他問道:“你說要用這個盾牌是嗎?但要如何使用呢?”
胖侏儒雙手環抱,做出以手臂推擠的姿勢,像是在告訴我必須用盾牌來擋,用盾來擋是廢話啦,重要的當然是擋什麼東西?不會是要以盾擋風吧?
反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眼見風向是由左至右,我將金盾套帶在左臂上,緩緩的向那道風牆一去,就在風與盾接觸的一瞬間,風流突然隨著盾牌向中心流去,四周的風牆也都向中心迴旋而去,就像是中心的旋風池正吸取著四周的風牆一般,形成一條條白色的風絲,圓弧狀的旋轉入風池之內。
我轉身正欲向那胖侏儒道謝時,四名侏儒居然已是不知去向,我只好憑空稱謝,然後隨著下一條長廊走去。
這條長廊居然將我帶回了大廳,大廳的中央不知何時升起了一個平臺,平臺如圓錐般層級而上,頂端有著一個圓頂的小亭,亭中不知何物正自閃耀著淡藍色的耀眼光澤。
我沿著階梯走上去,那物體也不斷的釋放出光芒,當光芒接觸道我的身體時,彷彿有一股黏性,些許光線附著在我的黑色勁裝上,就像我的身體也開始閃耀一般。
上到了平臺的頂端一看,那發出藍光的物體原來是一把圓柱形的玻璃瓶罩,上下以銀色的圓蓋密封,而玻璃瓶罩的中心正是藍光之源。
頂端的銀蓋子又出現與地之守章相同的形狀,我連忙取出十字型的守章,往銀蓋頂端一插,瞬息間藍光有如湧入十字架般,十字架的所有寶石開始放出炙熱的銀藍光,彷彿光澤灌滿了守章,一股強大的力量終於得以宣洩。
我被光線發出的光弧震退了幾步,回過神來看時,那股衝蕩的力量已經停止,玻璃瓶罩中也已經真空,只剩下十字守章仍放出奪目的光芒,四端的寶石分別發出青、藍、紅、褐四色華光,中心的寶石則綻放著銀白色的光澤,帶著一層又一層的虹色光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