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幾個,我們見識過就行了,下面讓直接上菜吧。吃完了,也可以開始見識見識心諾格格的那些個遊戲。”
估計一桌子人,就我吃得最沒味。負責佈菜和介紹的mm讓退下了,而我人小手短,又不敢放肆,誰讓我剛得罪了九,十兩位阿哥呢,現在只能對著我面前的兩個菜下手,還不敢吃的太猛。我一直低著頭,忽然一隻白色的陶瓷調羹出現在我眼前,隨之,我的碗中多出兩片嫩嫩的魚片。印入眼簾的手很白,握著調羹的手指修長,骨節略大,指節顯得很有力,隱隱可以看到擋在食指下的中指,前一段指節上有厚厚的的一層繭,這該是一雙經常握筆的手。剛才牽著我手腕的,原來是這樣一雙能讓人倍覺安全的手,以後,這雙手又會牽著怎樣的女子,走過一生呢?
我心下感激,略抬眼,手的主人依舊沒什麼表情,好像給我夾菜的那雙手不是他的,到口的謝謝只得又咽了下去。我低下頭,很認真,很認真的吃起了那兩片醋溜魚片,是未來的雍正帝給我夾的魚片,心下有幾分興奮,又有幾分惶恐,幾分得意,和幾分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甜蜜和悵然……
這般冷峻的一個人,原來也能這樣的細心體貼,愛上他的人,也許會十分辛苦,也許會被凍得體無完膚,可被他愛上的那個人,會是萬般幸福的吧……我只能繼續假裝做我的大家閨秀,低著頭,細嚼慢嚥,細細品味其中的滋味。隨後,我的碗裡會不時多兩塊肉,兩片筍……
“原來四阿哥也是這般體貼的人呢,謝謝。”趁著其他幾個阿哥吃得熱鬧的空檔,我略微側過身,靠近四阿哥,向他低聲道謝。我不知道我的臉有沒有紅,但我知道,我的心絕對沒有以往那般坦然。
“嗯。別挑食,才能長得快。”已脫去稚氣的,略顯低沉的男聲就響在耳邊,耳朵彷彿還能感覺從他嘴裡撥出的熱氣,可那話卻將我心底的那一份曖mei打破。十歲啊,我可憐的身體才十歲,今天我已經第幾次抱怨自己的年齡了?不過這個時代的那些阿哥們不是十二,三歲的女子也不停往屋裡娶的嗎?我比起同齡小孩來說,還是挺高的,他咋就只當我是個小屁孩呢?沒好氣地抬頭,看著那個打破我白日夢的罪魁禍首,還是一臉冰塊啊,可怎麼我覺得他那狹長的眼裡閃動的那一點光亮,有著打趣,逗弄的笑意呢?一定是我眼花,回家要好好補眠,省得老是心不在焉的。
用完中飯,自有專門的一干人等收拾妥當。然後等這一票阿哥們漱口,淨手,洗臉,當我都覺得已過了小半個下午,他們終於真正的收拾好了。從新奉上新茶,旁邊的小廝很機靈地遞上早已送過來的撲克牌。然後就是我的showtime了。
其實梭哈和黑傑克都不難,邊講解,邊演示,很快所有人都理解了。而且我把難,易兩種梭哈都教給了他們。簡單的那種就是現代在世界撲克巡迴賽中常見的,參賽選手只拿兩張暗牌,然後荷官會翻出3-5張牌,和選手手裡的牌組合,那時牌的大小,決定勝負,當然如果沒有被對手嚇退,而合牌(fold)的話。至於說比較難的,那就是一搬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了,每人都有拿2-5張牌的幾乎,或明或暗。
先從簡單的入手,連一向不太動容的四阿哥都頗有興致。我又故意說道:“玩的時候,如果加上彩頭,會更有趣。尤其是梭哈,拿一手爛牌也可以把對手的好牌嚇退,比如利用加彩頭的技巧,心理暗示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比得是運氣,膽量,身家,演技,察顏觀色的本領和心理素質。”
“這東西……”四阿哥習慣性地玩起了深沉,心思玲瓏的他可能已經想到它的害處了。
“小賭怡情。”我介面道,“不過,如果過於沉迷,則害處無窮。聽說在西夷有些國家,有人用它賭江山,有人用它賭家產。當然,要是隻是用於消遣,不加彩頭,那就沒什麼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