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上來回撫mo。
“可是我回來了,恐怕你更睡不著了!”因為幾分酒意而略顯沙啞的嗓音,隨著他貼上我耳垂的唇,而鑽進我的耳朵裡。胸前更是感覺一鬆,我知道系在背後的肚兜的帶子被解開了。
“等……等一下,先和你說正經事兒!”我抓住胤禛有向下移動趨勢的手,“你不是問我怎麼不放桌上嗎?今天墨來的時候,大約是剛過戌時,我就讓他去書房,和他談了會兒,還讓小棟子守在門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回房時,我撇到在書房隔間的轉角處有人,而且好像是府裡的人,就是不知道是剛巧路過呢,還是專門看我這福晉有沒有做出格的事兒,或者是……”
胤禛正要往下探的手頓住,眼睛也已經半眯了起來:“知不知道是男是女?這府裡的侍衛我都信得過,不過那些做雜事的家丁就不好說了,丫環嘛……當初也沒有刻意挑,所以……”
“夜色太黑,沒看清,不過看那撫過的衣角,應該是下襬比較長,而且寬大的衣服,是女子的可能性比較大。指不定啊,有人想抓我這福晉出牆的證據,好在咱們的貝勒爺面前告上一狀。”我含怨帶嗔地瞪了他一眼,手更是毫不客氣地‘親吻’他的腰間軟肉。
“那……那就讓他們看看他們的貝勒爺如何疼愛這個出格的福晉吧!”說著翻身完全壓到我身上,順手將那些紙扔向裡床,唇也早以封住我的,手更是早就不老實起來,不一會兒,兩人便真正地袒裎相見了,自然也少不得*漸濃。
大約破曉時分,生物鐘作用下,我自動醒來,可由於昨天睡得太晚了,仍有些精神不濟,半坐起身,撩開帳子,卻見胤禛仍在屋子裡,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卻是一臉古怪,眼神更是隱隱暗暗,有著幾分yu望流竄其中,不由低頭,才發現自己除了那還擋在胸口的被子外,身無一物,更是由於剛剛撩帳子的動作,隱有春guang暗洩,而我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和露出的雪白肌膚相應,加上脖子,胸口處仍留有的點點紅痕,訴說著昨夜的激情,使得這氣氛多了一絲*。
驚呼一聲,趕緊拉起衣服披上,對上胤禛燃著點點星火的眼,不由心裡猶如小鹿亂撞,一邊繫上釦子,一邊軟聲道:“怎麼今天不用去早朝嗎?”
胤禛回過神來,清了清喉嚨,但仍有幾分不自然:“嗯!一會兒去校場,然後去護城河畔,皇阿瑪要在冰上檢閱八旗的精銳部隊,接著要演練,還有‘走冰’和‘較射’比賽。明天會有幾場八旗間的冰上蹴鞠,想不想去看?”說著將目光移回手中的紙上,頓了一會兒,將紙放到蠟燭的火苗上,扔到不遠處的火盆裡,看來一早他就在研究昨晚墨子梣帶給他的訊息。
“可以嗎?那種場合,以往不是隻有宮裡的妃子和皇子能去嗎?”我有些疑惑地看著胤禛,手卻在被窩裡到處找肚兜和褻褲,該死的,沒有衣服我怎麼起身啊!
“皇子福晉本就是能去觀禮的!只是今年開春便要西征,所以冰上校閱的規模比往年小,後宮妃子等就沒參加,不過明天的比賽,管制也不會很嚴,我那些個年歲比較小的兄弟也會過去。最主要的是,聽說你那個五哥也會代表鑲黃旗參加比賽。”
“你……你說真的?”我欣喜之餘,想衝上去給胤禛一個擁抱,才起身,又趕緊縮回去了,幸好,這個時代的**衣都很長,蓋過臀部……但一張臉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以前還沒經人事的時候,哪有那麼容易臉紅,可現在最……的陣仗都經歷過了,反倒動不動就臉紅……前世那三十年算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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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寫完給章節起名字好難,要是官官只排章節號,親們會有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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