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將我的頭壓在他胸口,手指卻不停撫著我的唇,不讓我說話:“朝中的情形越來越微妙。人人都只當我為太子求情,給了皇阿瑪一個臺階下。可依我看,皇阿瑪根本就不想太子復立!只是,出了八弟的事兒,讓皇阿瑪不得不又推太子出來,堵那些人的口。我只是作了那張口… …還有,胤禩他… …也絕不是笨人!太子雖然被廢。但既然皇阿瑪相信,至少表面上相信他是被大哥鎮魘了,幽禁又釋放出來,八弟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讓和他交好的大臣在這當口齊口保舉他呢?皇阿瑪可不止一次表示對結黨營私地憎惡和一定嚴懲的決心… … ”
“莫非這裡還有什麼蹊蹺不成?難不成是八弟他們內部… … ” 我想到要說動那些和胤禩交好的大臣,只怕外人還真無法做到。
“呵呵,八弟他… …這些年汲汲鑽營於權勢。在各部都培養了不少人,到最後。只怕是為他人做嫁衣裳!我也是剛剛在太子那裡,想到這件事的。今後,日子恐怕再難安穩!”
我依偎在胤禛胸前,聽著他話裡的淒涼,那個胤禛沒有點明的,胤禩為他人做嫁衣裳的他人,恐怕正是從小和胤禛不親近。反和胤禩他們走進地親弟弟十四阿哥胤禵。是啊,有能力的阿哥,又有哪個甘居人下?就連一向埋首做學問地老三,也很巧地揭發了胤眩�淖鐨心兀�
月亮,真的已經變成了紅色!我不由更偎緊身邊的人!
四月底,當康熙再次決定巡幸塞外的時候,幾乎在上次風波中出了風頭的阿哥都帶上了,除了被圈禁起來的胤眩�V鶻翹�櫻�曳⒇費|罪行地胤祉,群臣保舉的胤禩,撞破太子偷窺康熙的胤祥,表現出拼死要保胤禩的胤禵。這群人一走,京裡的空氣也新鮮不少。
康熙回京時。已是九月。雖然這些年官員調動頻繁,雖然心裡早就預料到年羹堯的平步青雲,但當我從胤禛口中得知年羹堯被封為四川巡撫時,仍是吃了一驚!因為年頭,年羹堯剛升任內閣學士,到如今,他入朝為官,不過八年,已經是從二品,不想到了秋末。卻是做了一方巡撫。雖然也是從二品。但是一方封疆大吏和在京城為官是有很大不同的,除了說明年羹堯官運亨通外。也說明康熙對他是十分信任!不過,其實也側面說明了,目前康熙對胤禛還算信任,畢竟,此次保舉他外放的,是胤禛。
浩浩蕩蕩地康熙王朝的唯二兩次大封皇子的第二次,是在康熙四十八年十月的時候舉行的。不過如果只看結果,我怎麼都覺著這次冊封有點象乖寶寶有糖吃的遊戲。
胤祉由於揭發自己大哥‘令人髮指’ 地惡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即使康熙心裡對此留下了一絲介蒂,此次卻是不能不說他好的。剩下的就是胤禛和一向在朝中沒什麼聲音,八面玲瓏和誰都不親,甚至自己的同母弟弟也不甚親厚的老五胤祺,三人分別封了誠親王,雍親王和恆親王。
右腳有些微跛,不爭皇位,一向明哲保身的老七胤祐,和通常表現比較莽撞,但這次卻沒有跳出來為胤禩辯護的老十胤俄得了郡王的封,至於十二,比較活躍的老九,十四和胤眩�煬傯�櫻�磺A�降氖��飭吮醋印�
什麼?十三封了貝子?我接到訊息地第一反應是,那‘三日醉’ 買得好!也不枉我教唆我可愛地兒子進行‘犯罪’ ,將十三在關鍵時刻迷暈了。原先的歷史上,十三可是啥都沒撈到,貝子,俺家胤禛十歲就封了貝子,可憐地十三,晚生了幾年,沒趕上康熙心情好的時候。
胤禛不僅封了雍親王,而且升任了鑲黃旗的旗主,算是僅次於正黃旗的一支了。隨後,胤禛將還隸屬於漢八旗中鑲白旗的年羹堯抬入了自己掌管的鑲黃旗。
我心裡那個不忿啊!我原先的身份富察氏心諾,所在的這支正是隸屬於鑲黃旗的,這樣一來,胤禛成了這個旗主,豈不是以後我阿瑪也要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