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哎…看來朕和小白菜有同樣的冤屈啊,繼位詔書很少皇帝親自寫的呀,好比朕傳給我家小四的,也不是朕親筆寫的,可那些人咋就一個勁地攻擊朕呢,還讓世人真以為……
官官:要不你們倆夫妻吆喝兩聲,討幾張月票來,偶來給你們伸冤?(官官流著口水,看著四四和舒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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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德太妃的聲音已經氣得發抖了。
我沒有理睬她,待得胤禛坐定以後,示意我坐下,我一邊坐下一邊從袖攏中拿出那個裝著康熙親筆手書的小紙筒,放到桌上鳳印旁邊:“額娘可認得這種兩頭封著金泊,上印雙龍水印的紙筒?” 她既不接受太后稱號,我也不必稱她皇額娘或皇太后。
“自是認得!這是先皇生前最愛用來裝小箋的紙筒。” 德太妃老人家幾乎是用鼻子在發音。
“前些日,聽說額娘和朝中有些大臣說起。皇上能繼這大統,額娘是‘做夢不敢期也’ ?後來又傳言,額娘和人說,皇阿瑪生前,曾和額娘提起,說要傳位給十四弟,導致十四弟信以為真。不顧君令,不顧前線吃緊。衝回京城。幸好,前線還有對我大清忠心耿耿的將軍們守著,也幸好這京城地防衛治安不錯,才沒有釀成兄弟閻牆的戲碼,平白讓旁人看了笑話去!接著又聽說額娘以不接受太后稱號,要挾皇上召十四弟入宮,卻不知額娘如此堅持所為為何?兒臣既然掌了這鳳印。倒也不得不弄清楚,這些大逆不道,誤導人心的話,可真是從這後宮之中傳出?可真是從額娘口中傳出?” 沒人給我倒茶,我自己來!輕泯了一口,我專注地看著德太妃,語聲卻一聲厲過一聲。
“難道不是?再說,哀家要見見兒子。難不成還要什麼理由嗎?” 德太妃狠瞪著我,彷彿要將我拆骨入腹一般。
“額娘,容兒臣提醒,您並未接受皇太后的稱號!這後宮之中,除去先皇的太妃,就是皇上的妃子。十四弟怎麼說都是已過而立之年的大男子了,這……” 言下之意,你一個普通地太妃,哪能想見兒子就見兒子,胤禵可是成年男子,哪能自由出入後宮?當然,皇太后召見,那就是另一回事。
“你……”看著德太妃氣得臉色發青,我在懷疑,是不是該放她一馬。可想到。她敢當著朝臣的面,說
出那樣絕決地話。試圖將胤禛逼入死衚衕,連登基大典都差點進行不了,這樣的人,不徹底打垮,只會是禍害。
“皇后!” 倒是胤禛似乎有些不忍,畢竟那是他生母,而且也怕授人以話柄,“皇后,她……終是朕的額娘。”
“臣妾省得!只是……哎,若不是當初大婚時,臣妾和皇上一起拜見過,臣妾還真感覺不出,她是我們的額娘呢!實在是……哎……” 我一邊愁眉苦臉地嘆著氣,一邊略微彎下腰,不過心裡笑得直打顫,胤禛和我裝起帝后的相敬如‘冰’ 倒也真象幾分。心思一轉,我長嘆一口氣,“可是皇上,這事關係到皇阿瑪臨終託付給臣妾的一件事,如今額娘作出這般舉動,臣妾……是不得不防範啊!若是後面證實,是臣妾錯怪額娘,臣妾願負荊請罪,面壁思過。到時額娘若是覺得還不解氣,甚至可以讓皇上廢了我這皇后。不過前提是,皇阿瑪和臣妾都錯怪了額娘。”
“你們要怎樣就怎樣,何必假惺惺抬出先皇來!哀家早說過了,願陪了先皇去,省得在這裡受人氣,連親生兒子也要見不能!” 德太妃的話,讓胤禛地臉瞬間變得刷白:“額娘,你……”
我不自覺地想握緊拳頭,控制自己的憤怒情緒,直到手心的刺痛傳來,我才意識到,因為要顯得正式點,今天我是戴了護指套的,只能攥緊袖子內側,穩定情緒。
直視著德太妃的雙眼,我知道這樣的舉動大膽無禮之極,卻可以讓心中有鬼的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