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姜珩繼續道:&ldo;常貴妃很討厭她和安王,可是這些年都沒有動手。&rdo;
常貴妃身後是五軍大都督,行事囂張,連皇后都敢陷害,更別提一個小小妃嬪。
沈止道:&ldo;莫非不是她不想動手,而是不敢動手?&rdo;
能庇護安王和他母妃的,只有皇上一個人。可這麼多年來,皇上都沒有顯得對安王有幾分關心,也無寵愛那位妃子之意。
其中定有蹊蹺。
姜珩沒說話,沈止便跟著這個思路想到了另一件事:若是當年聖上護著杜皇后,不因幾個巫蠱娃娃便定了她的罪,隨後又清洗杜家,那……
不對。
反了。
沈止一陣背後發冷:杜家富可敵國,家中又有幾名在朝中說得上話的重臣,與其說皇上是因幾個御史彈劾便清洗了杜家,不去說是……皇上一開始就想清洗杜家,只是差了個萬事開始的由頭?
姜珩看他的臉色就猜出了幾分,幽幽道:&ldo;靜鶴,你猜得不錯。&rdo;
沈止心裡又酸又疼,湊過去抱住姜珩,思考片刻,溫聲道:&ldo;我會陪著你的。&rdo;
姜珩盯著他看了會兒,抱緊了他,低低嗯了一聲。
下午時,沈止估摸著他爹也快下衙了,同姜珩說了一聲,準備溜回威遠伯府。
臨走前見姜珩安靜地坐在原位上,看著有些可憐兮兮的,像是被拋棄了的孩子,沈止心裡軟得一塌糊塗,溫柔笑道:&ldo;行了,別這樣看著我,晚上我來陪你睡。&rdo;
姜珩雙眼亮亮地點點頭。
沈止這才翻牆離開,跟姜珩待一塊兒時視線都黏在他身上,一出來他才發現紅繩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手腕上。
一瞬間心情像是春日綻開的花朵,開得美滋滋的。沈止笑眯眯地回到沈府,剛按著老地方翻牆而入,一站定就看到冷著臉負手站在一丈外的沈尚書。
花兒枯萎了。
沈止張了張嘴:&ldo;……爹?&rdo;
沈唯風的目光鷹一般銳利,將沈止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實在不能忽略他有些腫的嘴唇和留了幾個紅痕的脖頸,當即臉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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