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蔓延的愈快,龍女固然心志堅強,意志力過人,可也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縱然不知道花非花說的是不是真的,顧還卿卻彷彿有切身的體會一般,光是想像龍女撕掉身上粗皮的情景,都替她疼。
她不由俯身摸了摸自己的腿,神情黯然下來,她和龍女同病相憐,都是那麼的不幸。
花非花繼續道:“正在龍女萬念俱灰,生不如死之際,花亞男對她說,你們龍氏一族不是有本寶典麼,那寶典博大精深,無所不包,指不定那上面有救治你的方法。龍女受了提醒,覺得花亞男的話有道理,便稟過她的父親,要再次翻查寶典。”
顧還卿忽然插嘴問道:“此事發生在花亞男偷窺寶典之後,還是之前?”
花非花頓了頓,沒有立即回答,目光微微遊弋,似在斟酌言辭。
“在之後是不是?”顧還卿肯定地道:“在他治好了天閹之後。”因為花非花提到龍女是再次翻查寶典,可見她前面有機會看到寶典。
“……也不是。”
“什麼叫也不是?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早,你這樣模稜兩可的是幾個意思?”
花非花不滿地瞪著顧還卿:“你如此咄咄逼人做啥?你這個樣子一點不像龍女,龍女可是非常溫柔的……”
“住口花非花!”顧還卿忍無可忍地抽箭,端起弓便瞄準他:“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花非花幽綠的目光也冒火,與她對峙半晌,最終揮了揮手,忍著氣道:“看在龍女的份上,老夫不予你計較。”
“哼,你終於肯用‘老夫’了。”顧還卿厭憎地瞥了他一眼,放下弓箭,不無譏誚地道:“這麼說來,你終於不會再把我和龍女弄混了。”
花非花氣息一滯,似無言以對。
顧還卿盯著他,淡淡地陳述:“依我看,龍女根本不是投水自盡,她的死大概跟你們花家脫不了關係,尤其是你們那個居心叵測的先祖花亞男,龍女指不定就是被他害死的。”
花非花的額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他目光閃閃爍爍,佯裝不經意的抬頭望著遙遠的夜空,隨後雲淡風輕地道:“你錯了,我曾說過,花亞男喜歡龍女,他只想得到她,並跟她永遠在一起,從未想過傷害她。”
“狡辯!”顧還卿立時打斷他的話:“你還是別替你的先祖開罪了,什麼喜歡龍女,想得到她?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無非是為他不可告人的卑鄙行徑找藉口!畢竟他騙龍女在先,假扮女子接近龍女,獲取龍女的信任之後,他又起歹心,得寸進尺的想得到《龍氏寶典》,在貪婪和**的驅使下,他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沒有的事。”花非花有些心虛地辯解:“你不瞭解他對龍女的感情,他想得到《龍氏寶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無論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也不能用不光彩的手段把別人的東西佔為己有。更何況你不是說他已透過寶典上的方子,治好了他的天閹,成了正常人麼,那他為何還不知足?還要貪得無厭?”顧還卿犀利的反問。
“你誤會了……”
花非花還想狡辯,顧還卿卻道:“誤會,我還六會七會呢!從花亞男開始,你們花家便對不起龍家,只是你們花家戲演的好,龍氏未能識破,這才導致後來的滅族之禍。”
花非花則道:“許多事都是夜氏做下的,與花家和我無關,你的仇人是夜氏,你莫弄錯了。”
“別開玩笑了花非花,這樣沒臉沒皮的話你也說的出口?你拿我當三歲孩兒啊?”
顧還卿輕嘲:“從你隱瞞了龍蝶衣的遺言,騙龍羽飛的那一刻起,你的野心與**已昭然若揭!你諸多狡辯,無非是想撇清你自己,認為你沒有害龍家,你甚至無恥地把所有的過錯往夜氏一族頭上推!當然,夜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