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的像冰似的眼神後,連忙放開:“你不該一味的縱然山奈,她是靳家少奶奶,代表的不光是她自己,還有你,還有靳家。你知不知道,她在背地裡都幹了些什麼。”
“就因為我是思菱的朋友,她聯合秦羽處處打壓我們孫家,這三年來,我……”
“就這事?”對於她控訴,靳墨顯得十分不屑:“她若真想打壓你,你覺得你們孫家還撐得過三年嗎?”
別說三年,恐怕三天都有困難吧!
“孫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地裡對山奈說了些什麼。”靳墨的眸色陰冷,透著警告:“她是我妻子,勸你以後對她客氣點,否則就不是她的打壓,就是乘風集團收購你們孫家。”
靳墨的霸氣護妻,猶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戳進了孫饒的心,更像是一個大巴掌,狠狠的抽打著她的臉。
孫饒臉色慘白,動了動唇想要說什麼,靳墨卻冷哼一聲,離開了。
是她太高看了自己,還是山奈在他心裡太過重要?
孫饒轉身,看著病床上昏睡的亦思菱,忽而笑了起來:“思菱啊思菱,聽見他親耳稱別的女人為妻子,你是什麼感覺,氣憤還是悲哀呢?”
“你啊你,可真是為他人做嫁衣啊,可悲可憐可嘆啊。”
她的話語剛落,病房門被推開了,阿星皺著眉頭質問道:“你是誰?”
“我是她的朋友,來看看她。”收斂了情緒,孫饒淡淡的說著。
“朋友?”阿星疑惑:“那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自從亦思菱昏迷,這是孫饒第一次走進這間病房,阿星沒見過一點也不奇怪。
孫饒沒理,冷冷的白了一眼拿起包就離開了。
“喂,我跟你說話呢,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阿星衝著走廊大喊,沒有見到床上的女人,手指動了動。
這已經是亦思菱,有了反應的第二次,只可惜,沒人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