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證明,靳墨的小心是對。
“靳總,這是安樂死的藥劑。”藥劑師的臉色忽而慘白,手指微微顫抖,只差那麼一步,她就釀成了大禍。
山奈也是一怔,手心全是汗,滾了滾喉嚨問道:“你確定這是安樂死的藥劑嗎?”
藥劑師沒有回答山奈,而是撲通一聲給靳墨跪下來了,哭著說道:“靳總,這不是我乾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誰人不知靳墨,睚眥必報,得罪了他,雲崗市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靳墨……”山奈看向靳墨鐵青的臉,拽了拽他的衣袖。
“這是從你的藥房被換的,你會不知道?”靳墨眼神銳利的像把刀。
“靳總,我真的不知道啊靳總,我……”她哭喊著,突然一個身影從她的腦海中閃過:“靳總,我記起來了,今天有一個連生的男護士出現在我的藥房過,叫……趙帥,是胸外科的!”
靳墨用眼神示意阿文,阿文點頭,不過十分鐘的工夫就將那名胸外科的趙帥帶了過來。
“是他嗎?”阿文問!
藥劑師看了又看,搖頭:“不是他,那人眉尾有道疤。”
果然是他!
靳墨的垂下的拳頭捏的死死的,身上的寒意迸發到了頂點,視線掃過阿文幾人,冷沉著聲音罵道:“一群飯桶。”
阿文幾人低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山奈見狀,看了一眼靳墨嘆氣搖頭,對著眾人說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都下去吧!”
但山奈始終不是靳墨,他不發話,誰也不敢動,只聽山奈聲音糯嘰嘰的喊了靳墨的名字,隨即靳墨髮出了低吼聲:“還楞在這幹什麼,還不滾!”
得到大赦的幾人,你追我趕的出了病房,站在走廊內,大聲呼吸,裡面簡直太壓抑了!
“好了,你就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麼!”山奈知道,靳墨在害怕,她也如是。
山奈撒嬌的勾上了靳墨的脖子,嘟著紅豔豔的嘴唇又到:“好了好了,快別黑著臉了,跟個小老頭似的,都不帥了。”
靳墨和山奈對視,看著她笑嘻嘻的眉眼,頓了幾秒鐘後也跟著笑了。
也罷,她沒事就是最大的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