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記不記得方明明這個人。
她想了很久,最後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葉堔提了提,她才恍然記起那個叫方明明的‘女’人,就是那一天站在莫仁身邊的‘女’人。
李秋問她和葉堔怎麼了,她只是淡淡地應著,就那樣唄。
是的,就那樣。
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計較太多了,誰欠誰的,她都不想去算計了,只想要就這樣就好了。
顧盛言死了,夏晨走了,這個城市裡面,唯一和她擁有同等記憶的人就是葉堔了。
許多時候半夜噩夢驚醒的時候,身側的葉堔都是一根救命稻草。
顧穎看著包廂裡面形‘色’各異的人,不禁微微皺了皺眉。
前天葉堔突然之間問她,有個高中同學聚會,要求帶家屬,要不要去。
她當時沒有回答,只是半夜腳‘抽’筋醒來的時候抱著他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我去。
當葉堔挽著她出現的時候,會場上的人視線基本上都是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
當年的事情鬧得太大,葉堔和顧穎的關係,很早之前就被解釋為兄妹,儘管最後還是沒能成為兄妹。
葉堔他們班認識顧穎的人不少,還有三四個當年給顧穎遞過情書的。
她和葉堔如今的關係,倒是平添了幾分尷尬。
只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和變故,顧穎倒是坦然,所以當那些八卦的‘女’人圍上來問她和葉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
她還能夠很好脾氣地笑了笑,然後回答說:“就像你們看到的那麼一回事。”
比起七八年前的顧穎,現在的顧穎脾氣實在是好太多了,起碼她還願意跟你說上那麼一兩句話。
葉堔正在和以前的班長說話,她站在他身側,耳邊各種各樣的聲音,只覺得頭有些痛。
“怎麼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葉堔聊著天的班長已經走開了,葉堔低頭看著她,眉目溫和,她笑了笑,剛想搖頭說沒事,只覺得眼前一晃,有些‘花’,“有些頭暈。”
她伸手抱著他,生怕自己就這樣暈了下來。
葉堔也覺察到不對勁,抬手抱著她的腰,想將她抱起來,卻看到顧穎搖頭:“不要,我能走。”
人那麼多,認識的也多,她顧穎已經夠出名了,她不想在這個年紀了,還讓人添上一把緋聞。
葉堔抿了抿‘唇’,抬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放在自己的身上,帶著她一步一步向著包廂外面走去。
顧穎只覺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花’,腳有些使不上勁,手拼命地捉著葉堔的腰身,卻發現就連自己的手也開始使不上勁。
她有些慌張,抬頭有些模糊不清地看著葉堔:“葉堔,我——”
視線一片發黑,她整個人一軟,只知道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顧穎閉著眼睛,意識有些潰散,耳邊吵吵鬧鬧,最終歸於一派的平靜。
她再也看不到什麼,也再也聽不到什麼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有滿鼻子的消毒水的味道,葉堔不在跟前,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微微動了動,發現自己打著點滴。
她坐在病‘床’上,不禁有些發呆,直到葉堔推開‘門’進來,她才微微動了動眼皮。
葉堔穿著一件黑‘色’大衣,身上還帶著從外面回來的冷氣,他一靠近,顧穎忍不住縮了縮。
“我怎麼了?”
他抬手將身上的大衣脫下,病房裡面開了足夠的暖氣,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她:“沒什麼,就是有些營養不良。”
她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開口說話。
“顧穎——”
葉堔看著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