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是體貼啊,聲音放得這麼低,生怕驚醒了少女的美夢。
我嗯了一聲,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你跟殺生丸那個傢伙怎麼認識的?”犬夜叉似乎突然有了點興致,開始皺著眉頭聊起了這個話題。
“……算不上認識吧……他是大妖怪,我是小炮灰,井水不犯河水,偶爾路過遇見幾次……”面對著犬夜叉我倒是相當放得開,或許是因為他心性純良(==?)
“……炮灰是什麼……”
“大炮的灰。”
他的表情糾結了:“你這個女人真奇怪。”
“彼此彼此,大家同為妖怪,體諒一下。”
他皺了皺鼻子,似乎不想與我再討論下去,我有了一絲久違的睏意(難道是心理感受?)於是便找了個地方隨便整理了一下,躺下睡覺。
……還好,某些時候,人類的習性似乎還在呢……
不過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吃飯了。
一夜無夢。
第二天照常上路,一路上眾人各種插科打諢,氣氛倒是有些其樂融融。我突然覺得有一隊同伴似乎是件不錯的事--儘管目前來說我還只是個外來者。
不過翻過一個山頭,情況一下子嚴肅了。
“這、這裡明明……”珊瑚有些結巴地睜大了震驚的雙眼,望著遠處那一片看起來範圍很大很新鮮的漆黑的廢墟。
“那是打鬥的痕跡吧。”法師根據情形推斷到。
“造成這麼大的損害,究竟是什麼人弄出來的?”戈薇喃喃到。
“這裡以前……是個人類村落啊。”珊瑚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這裡的人大概已經死光了吧,我們上去看看。”
眾人一致點頭,我打了個喝欠正欲跟在他們身後,突然腰間的走刃微微顫動了一下,似乎產生了什麼共鳴般。我疑惑地停下了腳步,不解地撫過它的刀刃。
“怎麼了?結羅?”戈薇在前面喊我。
“唔……沒事,我的武器有點不對勁,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就跟上來。”我衝她解釋到。
待到眾人離去,我隨著走刃震動得最猛烈的方向望去。
這是……武器共鳴?有妖物出世?還是……有寶物出現了?
這種現象倒是以前在武俠或者修仙小說裡看見過,要不要去看看?
最後,我一咬牙。
去就去吧,反正死不了,老孃可是開著無限生命的外掛呢。
報著一絲對寶物的獵奇心理,我朝著那個方向進發了。
如今我比以前強上了不少,又開著外掛,所以連著膽子也大了許多,開始慢慢適應起逆髮結羅這個身份來。偶爾腦海中也會有一些奇異的想法,比如說,那個同樣叫做逆髮結羅的傢伙,既然穿到了我的身體裡,究竟會做出些怎樣的事呢?
==想了想覺得有些恐怖,便不再去想了。
還未到達目的地,一股猛烈的煞氣從那個方向傳來,令我虎軀一震(==),我猶豫了一下,隱匿起自己的身形,偷偷地朝著那個方向前進。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我捂著我的小心肝(有這個東西麼?)生怕它跳得太快引起面前這個人的注意力,一邊在心中長吁了一口氣,然後瘋狂地吶喊:
尼瑪!是這個傢伙!
之間殺生丸臉色蒼白地躺在血泊中,一把長長的劍掉落在他身旁,或許是沾染了血氣,發出一陣又一陣詭異的瑩紅色的血光,以及象是喜悅一般的微微顫抖。那陣兇猛的煞氣原來竟是由此而來。
……不過話說回來……
我無奈地按下了腰間的走刃,丫的沒事打了雞血一樣的抖什麼抖啊!難不成和這把劍有JQ不成?難道說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