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產生一陣煩躁不安。
雨的降臨使楊池萍的意志退縮,加以得不到回答,她悄悄地去覓安身之處。
噶麗絲心中有些不忍,她以為那怪老頭是瘋癲的,或許此刻正立在萬松之I,受那大風雨的刮淋,因此她說道:“師父,由我去吧!我去將那老頭帶來!”
宋昆蘭聽著,也說要與噶麗絲一塊兒去……“嘭!”
好木製的雙扉突地無風自開,一聲冷笑,道:“不容你們費心,我向己來了!”
眾人大吃一驚,尤其白眉老人與靈上真人,因其武功俱已化境,雖風雨如雷奔騰.但周遭十丈以內,飛花落葉仍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是誰?”鍾源怒聲喝問。
來人正是那萬松嶺上的怪老頭。聞言狂做一笑,陡他臉色罩寒霜,神情不怒而,道:
“你們剛才不是要尋我嗎?哼!我自己會來。”
白眉老人到底經驗老到,先制止鍾源發話,打個問訊道:“貧道崑崙白眉老人,尊駕可是萬松堡裡的?”(奇*書*網。整*理*提*供)
他先說出自己名號,好使得對方不得不報出名號。那曉這老頭一點也不吃這一套。微微一絲冷笑,從他們進門至今一直掛在臉上。
這怪老頭胡發全已斑白,乾瘦的臉嘴,勾劃出一種冷酷而陰騖的表情。深深的皺紋,說出他飽經風霜,歷盡憂患。
大門掀開著,怪老頭仍停立在門口,風雨從他身後湧進,與屋內熱氣一碰觸,立刻漫起陣水霧。
風揀起他土灰色的飽角,雨淋溼他黑布做的便鞋,但怪老頭仍是沒有移動他的身軀,一隻手握著某件東西,始終藏在身後。
這場面奇特已極,十餘人數十隻眼睛緊緊看這裝束行為都怪誕絕頂的老頭,誰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移動一步。
“咱要來就來,要去就去,你管得著嗎!”怪老頭突然狂笑道:“何況這是萬老兒的住處,你有何權力訊問我姓名?哈哈!”
怪老頭一番語無倫次引得鍾源火起,怒喝道:“你究竟是誰?再不說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怪老頭仰首長笑,突然將反藏在身後的右手高舉,道:“即是當今黑道第一高手黃衣魔僧,見著我也得怕我三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呼問我?”
眾人一見手中舉的竟是一柄古松木制的長劍,劍峰樣式長短俱與鐵劍一般無二,柄上一護手的雕樓花紋,精緻細膩已極,並且泛出暗紫紅的血色。
噶麗絲脫口呼道:“松木劍……松木劍客……”
語聲未歇,白眉老人一靈士真人已同時喝道:“松木劍客萬大俠是你什麼人?此可是松木劍?”
要知這柄檢正是與傳說中“松木劍”一般模樣。萬佛心雖是松木劍客之子,但一生俱奉其父親遺物為神明,根本不敢去動它,而將它收藏得隱秘妥貼。因此連白眉老人,靈上真人與他多年好友,也未曾有機會見過這名滿江湖的松木劍。
怪老頭手撫木劍,足下未動身子竟憑空移近三尺。這一手功夫將眾人震得目瞪口呆,連崑崙派鎮山絕學:“大小遁法”與它相較起來,也微不足道了。
“此松之木,非他松之木,萬森萬老兒啊!想不到數十年前脾脫江湖,數十年後子孫卻遭此大難!”
這番話說得虛玄已極,誰也不知他內容到底是什麼?白眉老人眼見怪客的奇突異徑,卻又想不出對策來……“嘿!”怪老頭突地將手中劍一揮。眾人俱深諸內功心法,在黑暗中仍視同白晝,只見那木劍,在空中竟被劃出一道如屏的光幕,“綠綠”破空之聲,竟似真刀鋼劍般。
“好深厚的內力!”眾人俱是同一心思。白眉老人與靈士真人尤其駭然,在他們心目中能與自己五子相提並論的只有七魔,能勝過五子的,現今江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