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已平穩飛至古播面前。
古濮因這珠並不是給他的,只好接著道謝一聲。
憶君一看事已完成,天色也將放亮,於是說一聲“後會有期”,一條身影破窗而出,只留下古濮等仍冥冥幻想這神奇的“黑衣人”。
古濮當然不會再對褚方英有什麼苛求,能得到一個“溫露明珠”已是大大出於他的意外。所以待“黑衣人”飛逝後,他也向人屠褚方英告罪一聲,跟著灑下而回——
古濮歸至“悅來客棧”已是破曉時分,雄雞啼鳴四處響起,古濮了結了這件事故,心地也甚愉快——
當他進房時,順便看了看憶君是否無恙,當他看到幼弟仍是酣睡不醒,高臥於床時不禁放心地笑了。
而憶君呢?可能也正在被中暗笑著呢!
小睡一會兒後樓起身梳洗完畢,天色已是大亮,憶群此時已敲門進來——
“大哥!”憶君像是大夢初醒.聲音尚有些懶散意味,說道:“今天你預備如何對付人屠?牛群奪得回來否?”憶君故意裝著對昨夜之事毫不知情。
“嘿,君弟!”古濮一臉神秘的神色,說道:“你可知昨晚我夜探紫雲山莊遇見了誰?”
肚子裡早已明白大哥講什麼,但仍裝糊塗到底,道:“好啊!你獨個兒去也不叫我一聲!”
憶君在古濮心目中是一個毫無武功的嬌羞公於,他如何會想到那“黑衣人”竟會是憶君呢?“君弟!”古濮不理會憶君的責問,仍繼續談他昨夜的遇合,道:“‘黑衣人’!你知道有個黑衣人武功高得出奇嗎?”
憶君當然搖頭不知,但聽到大哥贊“黑衣人”武功高得出奇,心中也甚高興。
“你沒有看見‘黑衣人’將‘鬼手抓魂潘正江’一掌震退的情形,唉!你看了不知會多興奮?”
古濮搖搖頭,頹喪道:“我也不知道,因他頭臉都用面巾蒙著,誰也看不見其真面目,說實在的我倒是非常願意結交這俠膽的奇人。”
古濮說著不禁露出神往的樣子——
憶君見大哥說話突然停頓下來,立刻引他話題。
“大哥!‘黑衣人’武功高,還是‘黃衣度僧’的武功高?”
古淄哈哈一笑,向憶君解釋道:“‘黃衣魔僧’的功夫還未曾看過,‘黑衣人’昨夜鬥‘鬼手抓魂’似也未曾盡出全力,再者實無從比較,不過我聽‘黑衣人’口音好像年紀尚青,如此看來在功力上則‘黃衣魔僧’要稍勝。”
“你瞧!這是‘黑衣人’迫褚方英交出來的寶物,權充作販牛錢。”古淄將那顆“溫露明珠”掏出給憶君觀賞。
憶君把玩良久,驀然說道:“大哥來時不是說要買禮物送楓姐?這東西不正好送給她?”
古濮早有此意,還怕憶君不同意,此時憶君自動說出,高興得拍著憶君肩膀說道:
“哈!你簡直跟‘黑衣人’心思一般,昨日‘黑衣人’即稱要將此殊送給你楓姐呢!”
憶君也陪著古濮大笑起來。
經過幾天的遊玩,兄弟兩人又啟程返在,只是來時古濮愁思綿綿,而歸去時卻是憶君暗暗不樂,似有什麼重大心事,這是何故呢?難道就是因為那晚在紫雲莊中聽人屠告訴神眼雕唐飛的事情?”
古濮想著回家後會晤情人的景況,早已心神俱罔,如何會注意到幼弟反常的情形?
漸漸離莊近了,憶君眷戀地責顧四周一草一木,流露出像初上征程人兒的眼光,難道離家才數日的他即忍不住懷念起庭園來?
莊門外早已有人出來迎接,古濮、憶君相繼入莊,一場販牛風波總算是又過去——
晃眼數日,雖然古家序中寧靜已久,但轉眼間又將掀起軒然風波——
這一日已是黃昏時分.後花園裡憶君正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