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理解家父。”
我這人天生就是急性子,剛才長生說得文餿餿的我就有點受不了,可為了套話也沒辦法,這會又是“家父”什麼的,只感覺心裡癢的慌,忙朝他笑道:“能理解!能理解!你快說!”
禹胖子用力的點了點頭,瞄了一眼他媽的屋門,這才嚥了下口水開始說道。
禹胖子他爸叫禹春,開始是醫專一個外科的講師,可一直沒有好的標本可以做教學用,他很多課也不好講,跟學校反應過多次也沒有什麼效果。
禹春在學校講課又在醫院掛了職,這在當時是很正常的,一次偶然去太平間的時候,看到那麼多屍體要拿去燒了,當下心裡就有點不平衡,他要用沒有,這裡這麼多就要一把火燒了。
本來這出於人倫他也就想一想算了的,可一次學校開會,他又提到這事,被元辰夕的那個爺爺元付給聽到了。
當天元付就將禹春叫到辦公室,談了很久。
從那以後元付隔幾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慢慢的也從一個小講師一步步的上升,標本室裡的標本也多了起來。
可過了幾年之後禹金畢業了,也到了醫專教書。禹春有一天卻臉色發青的回來,讓禹金轉行,不要再從事醫學方面的了。
禹金哪裡肯啊,和父親大吵了一架,跑到外面住了幾天。
本以為這樣會有效的,可他媽卻找到了他,讓他理解他爸的苦心。
這禹春開始只是貪心醫學上的進度,所以才去太平間偷器官的。可慢慢的他發現學校還有另外一批人在搞這些標本,而且連整個人體的標本都弄來了。
最到後連初生嬰兒的都有了,他這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對了,想收手卻被元付握住了把柄,而且要他幫他辦一些事情,所以禹春還不希望禹金再做下去了。
我一聽到這裡就急了,這才是我們想知道的關鍵啊,前面那些我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啊。
忙朝前傾身問禹金道:“元付要你爸幫著做什麼?”
長生見我這麼急,輕輕扯了一下我,示意不要急。
瞪了他一眼,我雙眼立馬扭過來看著禹金。
他吞了下口水,眼睛又不由自主的朝四處瞄轉,最後輕嘆一聲道:“元付要新鮮的紫河車!”
紫河車?
我一聽就愣了一下,想想這也沒什麼啊?紫河車可是好東西,雖說有點噁心,但自古宮庭中的貴人們偷偷吃著養顏的大有人在啊?
難不成那時候元付就知道自己會變老,所以老早就準備用紫河車養顏了?
禹胖子見我們並沒有表示出吃驚,復又加了一句道:“要不是順產下來的,而且最好的引下來連著胎兒一塊的,至少得找一百個!”島尤撲扛。
這下子長生也是呆住了,愣愣的看著禹金道:“找了多少個?”
“好像找全了!”禹金臉色很不好看,朝我們咧著嘴道:“現在流產的人多,只要和醫院打好關係沒有搞這到的,不出兩年就搞全了。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我和光瓊到現在都沒有孩子!”
我聽著就有點懵了啊,紫河車是可以養顏不錯,這連著打下來的胎兒一塊的算什麼?
雖說現在也有人在炒作說這個大補,但元付不會只是用來煲湯這麼簡單吧?
我又忙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禹金算了算道:“這些事情都是我才來學校時的了,我現在都教了八年書咯!”
說著他指了指茶几上的煙,拿眼瞄著長生的旱菸杆朝長生笑了笑道:“要來一根嗎?”
我忙瞪了長生一眼,朝他搖頭,示意他自便。
點著煙吸了兩口,禹金這才接著道:“這幾年裡他都沒有來過學院了,所以我爸也就沒再說讓我離校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