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趁現在!”我朝師公笑了笑,用力將手上的傷口一擠,對著遠處就是一甩,然後飛快的朝元辰夕游去,看著那個面具空洞的眼洞裡,我竟然感覺到了一股子的暖意。
“啊!呃……啊……”那歌聲似乎離得很近,而且好像就是在我腦中哼唱著一樣。女亞爪號。
“張陽!”我腦中除了歌就聽到魏燕吃驚的大叫著。
可我眼裡就只剩那個面具了,一點點的遊近,我感覺腳下一輕,那些藤子竟然對我沒有半點惡意,反而十分友善的將我託了起來,一點點的朝上靠近著面具。
“呃……啊……啊!”
歌聲十分的動聽,而且曲調比我聽過所有的歌都讓我有熟悉感。
我喉嚨不自覺的想讓這歌聲更高,唱得更嘹亮,可腦中的歌聲也完全如我所願。
“姐姐!”我的手都快夠到了面具時,猛的胸中跟著又是重重一痛,耳邊突然傳來小白的聲音,弱弱地道:“不要再唱了!不要唱了!”
唱?
這時才發覺我的喉嚨一直在鼓動,而且雙眼看到的東西竟然都是一片腥紅,那個唱歌的竟然一直就是我!
突然身子一冷,跟著後腦就是一痛,就見魏燕猛的從我身旁飄過,一把將那個面具給掀走了。
我這時才看清,那面具下面的臉,根本就不是元辰夕。
而是一張憨厚得不能再憨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
第兩百七十二章醒與不醒
我看著那張憨厚的臉,突然只感覺好笑,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後面會是長生!
這陰河裡面怎麼可能是他?
不是說好水行石棺裡面是元辰夕的嗎?那元辰夕去哪裡了?
可我腦中跟著就是一沉,然後那些藤子就瞬間將我給鬆了。我身子一下子就墜入了冰冷的陰河裡面。
在熒光映著的河水中,我竟然看著周圍都是一張張帶著詭異笑容的面具和長生憨厚的臉。
“姐姐?”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全身都痛得不行,而且是那種又熱又痛的感覺。
一睜眼就看著小白髮白的臉,我慌忙朝四周一看,可手搓著地面,一陣火辣辣的痛。
猛的想起我自己咬破了手,忙用力將手拿起來用力的吸了幾下。
可瞄了幾次之後,這才發現這地方就只有我和小白兩個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你不要再看了!他們都不知道去哪了!”小白朝我嘟著嘴指了指四周道:“我一醒來時就在這裡了!”
我看著小白的表情,突然閃過一個想法,猛的伸手將他拉近。
果然這貨胸口有一個大印子,卻只是破了一點皮。沒有傷到肉。
忙又將它推開,背過身去拉開自己的衣領努力趁著一點點的火光努力朝下面看。
“不要再看了!”小白幾乎是在喉嚨裡咕隆著,弱弱地道:“我剛醒時我就拉開你衣服看過了,你身上也有這個印子!”
“怎麼可能?”我腦中那個想法更清晰了,如果這是真的話?
那我和小白?
“你們倆是一卵同胞!”這時師公沉沉的聲音在外面傳來。
我忙朝外面一望,才發現我們處在一個洞裡,師公就是從洞外面進來的,身後還跟著苗老漢、魏燕、陰龍和黑蛇。
可這個洞太小了,這些人,鬼差,蛇進來大片,立馬讓我和小白感覺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回事?”我連吸了幾口氣,慌忙拉過師公道:“我都這麼大了?你現在說我有一個一卵同胞的……呃!弟弟?還這麼小?”
“唉!”師公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指了指洞外面道:“這事估計連你娘都不知道?”
我娘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