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張嘴就朝我噴了過來,我連避都避不過來,就見一條跟黏黏蟲一樣軟而還著兩根觸角卻又比黏黏蟲噁心得多的胳膊般長的蟲子人盧家大嫂嘴裡拖著長長的黏液吐了出來。
“著!”
我引著一張神火符就朝那條蟲子身上轟去,就見那條蟲子在地上扭了兩下,然後竟然不怕火,似乎還十分享受一般的抬著觸角敲了敲我的小腿。
“這東西以心火為食,哪會怕火!”一邊的跟苗老漢組成二人組的師公朝我大吼一聲,然後十分得意的扔給我一個紅竹壺道:“試試我就下火的符水!”
我接過紅竹壺飛快的倒在那條還想朝我身上爬的蟲子身上,就聽到滋滋的聲音,那條蟲子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朝外慢慢的吐著純白的黏液。
“這是什麼這麼好用!”我有神水在手,忙又遞給長生,大聲的問師公道。
師公哈哈在大笑道:“你不會想知道的!”
他這樣一說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對著已經不動的盧家大嫂就是一腳。
“砰!砰!”
我那一腳下去竟然傳來了砰砰的撞擊聲,我愣著看了一下我的腳和已經倒地的盧家大嫂,我一腳下去不可能有這麼大動靜吧?
就聽到王婉柔大喝道:“三頭犬出來了,大家退讓一下!”
我掉頭就朝想朝樓上跑,可一回頭,就見長生身上已經展出了所有的柳條和藤子纏住了不少屍體,見我朝樓上跑,忙扯著那些屍體給我讓了條路道:“我纏住它們,你逼出陰蝨,再灑符水!”
“呵!就這麼簡單嗎?”盧總被師叔纏住,毫不擔心的道。
我看著師叔手裡桃木劍對著盧總又是挑又是刺的,可盧總似乎對於劍招已經瞭然於胸了,嘻笑著跟師叔耍著玩,卻又不讓師叔空出手裡幫我們。
“姐姐!你快上去!”小白突然將我一推,然後張嘴就吐出好幾個靈體去幫著長生拉那些靈體。
我朝師公大吼道:“你們這兩個老傢伙快來逼出蠱蟲啊!”
“妹佗怎麼說話的呢!”苗老漢揹著師公,旱菸杆在手卻連抽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朝旁邊的那些屍上薰過去道。
而師公沒有回話的原因就是他已經完全沒空理我了,他嘴裡銜著一疊厚厚的符紙,左右手同時出動朝著兩邊就是一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教師父畫符是藏了私,他的符紙一出,那些屍體嘴裡竟然就吐出了陰蝨的觸角,可我明明用了符紙卻還要加了法印才行,果然是不敢將真功夫教給徒弟啊!
所以我這徒孫才會差這麼遠!
我一把接過長生又扔回來的紅竹壺,食指一沾那裡面不知道是啥的符水,輕輕一彈就正中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婦人嘴裡爬出一半的陰蝨母蠱,然後伸手一拉苗老漢將他拉上了兩階臺階。
“吼!”
苗老漢剛一站穩當,就聽到一聲齊齊的怒吼聲,一道跟黑猩猩一般大小的黑影就從石棺中躍了出來,這東西一經出來,脖子上三個巨大的黑頭對著黑蛇和陰龍張嘴便咬!
“嘶!”陰龍這竟然還弱弱的吐了下蛇信,黑眼圈小心的瞄著我,明顯就是不想出力。
“吼!”黑蛇似乎已然性起,兩個頭也跟著大吼一聲,就跟那三頭犬對咬了起來。
王婉柔卻只是飄聲在一邊,手裡拿著簪朝著半空是念念有詞的劃拉著。
她每劃一下,就可以看到空氣中一條細細的白線閃動著。
“妹佗還不快點灑符水!”師公終於將嘴裡的符紙給貼完了,嘴裡一得空就朝我大吼道。
長生也拉著幾具屍倒在我面前,而且嘴裡都爬出了半截以上有母蠱,我忙將食指彈著符水朝這些母蠱上彈去,周圍立即滋滋聲四起。
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