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了要你何用啊?廢話那麼多快點翻譯!”
柳公子捂住臉,“別打臉!我翻譯就是了嘛!”
大概是妹子察覺出不對,找了個藉口和朋友走了,留下了令狐傷和李倓二人。這兩人的此時的氣場讓旁人不敢靠近,就連酒保也只離的稍遠,讓調酒才靠近。
李倓搖了搖酒杯裡藍色的酒液,扯了嘴角問:“安總也捨得把你放走?”
令狐傷喝了酒人有些暈,迷糊的“唔”的一聲。
李倓眯起眼,“拿什麼換?你那個紅粉知己?也真捨得。”
“換什麼?”
李倓忽然一個近身,湊的很近,“用感情換自由,不愧是做大事的人,佩服。”
大概是這句話讓令狐傷酒醒了,他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解,“我沒……”
“誰管你。”李倓推開伸了伸懶腰,跳下高腳凳時音樂變了,他扭頭看了看發現酒吧裡有個舞池。臺上的人唱完歌已經退去,黯淡的光影搖曳,舞池裡男男女女擁抱在一起跳舞,煽情的華爾茲。
李倓環視一圈,眼神定在一個長相氣質都不錯的女人身上,紳士的擺了個手勢邀舞。那姑娘莞爾,和蛋總到舞池裡晃去了。
休息室裡米麗古麗捏著柳公子的手尖叫,“啊啊啊啊柳兒你看令狐!”如果說之前柳公子給她讀唇語那些資訊量已經足夠,但接下來的事才是真正的——高能。
柳公子縮回手吸氣,“輕點啊暴力狂。”
米麗古麗笑的狡黠,“令狐一臉委屈好萌啊,誒誒誒?我去他酒量很好麼?”
柳公子歪著腦袋道:“不會啊,煙做過統計,令狐的酒量不太好。”
“那……”米麗古麗指了指令狐傷,“他已經喝了好幾杯混酒了,醉了痴漢佔他便宜怎麼辦?”
柳公子聳肩,“怎麼可能,除非活膩了。”
話才說完,令狐傷就趴在了吧檯上。米麗古麗和柳公子面面相覷,心裡哀嚎:不是吧?兩人你指我我指你,猶豫要不要出去把人給弄進來,可他們一點都不想讓李倓發現。
猶豫間,已經有人上前拍了拍令狐傷的肩膀,湊近他說話——是個人模人樣的男人。酒保是葉凡派來的人,他本能的不想讓客人出事,出言勸了幾句。那人不為所動,已經把令狐傷一隻手架到肩膀上。
米麗古麗還是跑了出去,繞了一圈到吧檯旁邊正好看見令狐傷捏碎了一個酒杯,手心淌了血。他眯著眼看著抱住自己的人,笑了笑。米麗古麗幾乎聽見了吸氣聲,她決定貼著牆偷偷的看。
令狐傷甩開那人,接過旁邊人遞給他的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漬,走穩穩當當不像是醉了,可他下一個動作米麗古麗就確定令狐傷醉了。只見令狐傷攬過一個姑娘的腰帶到舞池裡,踩得舞步相當醉人,還貼著人耳朵說話,姑娘臉蛋通紅沒拒絕。
幾分鐘後,兩人晃到了李倓的身邊,一個伸縮拉手的動作,瞬間就換了舞伴。李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令狐傷給抱了個滿懷。令狐傷淌血的手抹了抹李倓的臉,還朝他隱隱的笑了,一黏上就甩不掉。
米麗古麗挑著眉頭回了休息室,柳公子正捧著臉饒有興味的看著外頭。
“沒想到令狐竟然是這種性格,蛋總鬥不過他啊。”
“哎呀,這腹黑的,蛋總果斷玩不過人家。”米麗古麗捧臉,“咦?人呢?”
柳公子努嘴,“喏,走了。”
跳了沒一會李倓就把令狐傷帶走了,估摸是回去處理手傷。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這叫什麼?這叫一箭雙鵰。令狐大大雙Q棒棒噠。
八卦完頂頭上司後米麗古麗才想起正事,“柳兒,這麼晚了隊長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柳公子躺到沙發上捧著板子繼續畫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