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想一想,還是跟上了种師道的腳步。
走了幾十步,种師道又問道:“聽說你小時候一直在不停的餓肚子,不知道你最多可以餓多少天?”
高俅聽了又停下來了,“這個种師道,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那有傷口那灑鹽。”高俅又怒聲問道:“你還是直說吧,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可沒空和你繞圈子?”
种師道很誠懇的說道:“我在想如果讓你捱餓的話,你最多可以堅持多少天?你也知道,你是今上天子的人,餓死了你,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所以,只能餓你個半死不活的,才最合適。”
高俅這次是徹底怒了,“我高俅可不是被人嚇大的,我從小就是被人打大的。”
“看你急成這個樣子,我只是想和你談談,你我上下級一場,我不瞭解下級不行,你要不瞭解上級更不行,走,我們還是邊走邊聊。”种師道說完又拉起高俅,向前走去。
高俅掙脫不開,無奈只好跟著种師道。
看看走到校場一頭了,折頭往回走,跟在後邊的將官紛紛給二人讓路,向倆邊躲去。
高俅知道种師道不懷好意,心中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掉過頭來走了幾步,种師道卻說了一句:“今個天氣不錯。”
高俅看著滿天烏雲密佈,心得話:“你不會睜眼瞎吧?”高俅介面說道:“見過天好的,沒見過天這麼好的。”
种師道聽了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身後的將校見長官笑了,也一起“哈哈!”笑起來,高俅皺起眉頭,心中暗忖:“有這麼好笑嗎?”
這次种師道一直沒說話,不知在想什麼壞點子呢,一直走到校場邊上,又掉過頭,搞得眾將校再次紛紛閃向倆邊,心中全在想著,“這什麼事呀,你們搞什麼搞?”
掉過頭,又走到了校場正中,种師道停了下來,等高俅停下來後,他表情凝重,盯著高俅的雙目,他能看出那是一雙目空一切的眼睛。
無畏者才是真正的勇者。
种師道久在軍中,怎麼會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呢。
“高俅,任何時候,這社會都絕不會允許一個下級挑戰上級的權威,我也不例外。如果你怕死,就跪下來表示服從,否則,我並不介意殺了你。”种師道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殺氣立即透露出來。
高俅冷笑,回答了一句:“我料定你不敢殺我。”
倆個人四目相視,殺機四伏,四周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被人弊回去了。
時間,象凝固了一樣,倆個人目光中流露出的殺氣互相碰撞著,無數條刀光劍影,閃閃放光。
軍營內聽到訊息後趕來看熱鬧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遠遠站在一邊。
過了很久,种師道終於收回了刀一樣的目光,他讚了一句,“很好,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果然不怕死。”种師道再次向前走去。
高俅遲疑了一下,決定跟上去,看看這個种師道究竟還有多少辦法,“我一個死都不怕的人,還怕你殺我嗎?當然不怕!”
“聽說你‘足球運動員’已經練到一百級了?”過了一會,种師道換了個高俅愛聽的話題。
“不錯。你練得什麼職業?”經過一番對峙之後,高俅覺得种師道人還不錯,就好奇的多問了一句。
“不妨告訴你,我也練了一個‘足球運動員’,不過,這好象是個沒前途的職業,沒有一毛錢收入不說,還要倒貼錢,所以,我只練了半年就果斷放棄。”
當一個遊戲玩家遇到另一個遊戲玩家練的又是同一職業的的時候,通常會產生如下問話:“原來你也玩的是‘足球運動員’呀?太好了,你多少級了呀?”高俅就這麼問的。
种師道很隨意的答道:“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