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那‘不單純’的具體可能,老谷主老臉紅了紅,“我懂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哪……真是越來越胡鬧了。”
獨山步不甘示弱地來了一句:“我這是隨您。”
“總有機會的吧,兒子!我答應你不算計那位公子的肚子。可……這要是已經有了呢?”老谷主的腦袋中忽然蹦出這麼個念頭來,說出口之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一半的可能已經成為了事實。
獨山步自己也楞了一下,“不、不會吧……”
“你這小子,你算算……多少次……老子當年可是一次中標得了你,你不至於這麼……弱吧。”
獨山步臉黑了黑,“胡說什麼呢?”他很強的好不好?
是啊!他很強的,這點自信他打成年之後開始參加族內獵豔活動便從未消減過。他和豔秋之間的情事也有不少,沒道理,他的種子還不上士元尊的種子吧?
越想越覺得他老爹的話很有可能,獨山步當下覺得身上有些發抖,是興奮的發抖。
“阿爹,怎麼能確定懷沒懷胎啊?”獨山步傻兮兮地問。
老谷主一拍手背,“這個好辦,我把族裡的‘斷生玉’借給你,便能馬上斷定他有沒有懷你的胎。”
獨山步下意識地撫了撫下巴,不知怎麼的,從剛剛開始有了這個大膽念頭之後,他的心便開始噗通噗通亂跳,跳得極沒有規則,不知是不是預示了什麼。
獨山義輝不一會兒拿了個白木盒子回來,把盒子開啟,露出裡頭那塊刻著古樸花紋的黑色玉石來。
這東西是打他們祖先一直流傳下來的,做什麼用的呢?是用來分辨族內遺留在外的血脈的。
僵仙一族生性縱情好色,一生獵豔無數,總有些‘滄海遺珠’流落在外的,於是,每年都有專門的人帶著族內的‘斷生玉’外出尋找遺落在外的血脈,若是體內僵仙血脈顯露明顯的,這‘斷生玉’一接近便會發出提示的熒光,那些人便會在詢問了孩子母親之後,決定是否將孩子帶回族內。
“切記,一定要離他一尺距離之內。”獨山義輝再三叮囑道。
獨山步點點頭,同時也叮嚀了他老爹一聲:“不管他有沒有懷胎,你都不能騷擾他。”
“放心!”獨山義輝連連保證。
獨山步揣著那隻白木盒子,提了三壇酒匆忙趕回‘染秋院’。
進門時,少正一在門口站著呢,見到他回來又轉身進去了,“還以為你跑到千里之外買酒去了,豔秋讓我出來看看。”
獨山步一聽莊豔秋這般關心他,頓時心裡樂開了花,“還是豔秋對我好。”
“是咱們已經開席了,燉羊湯都上桌許久了,沒有佐菜的酒,豔秋才催我來看看的。”少正一涼涼地打斷獨山步的美夢。
獨山步白了他一眼,“你就嫉妒吧你!”
等到他把酒提到前廳,看到桌子旁邊已經滿滿坐得都是人,他自己常坐的位置被夢猙那個傢伙給搶了,這可把他給氣的,“夢猙,原來你沒死啊!”
夢猙一臉的蒼白,身上帶著厚重的膏藥味道,赤著上半身,腰腹間包紮著厚厚幾圈的白布,雖然看上去很是虛弱,不過,精神倒還好,尤其是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桌上那巨大一盆的羊肉湯,都冒金光了。
夢猙沒搭理獨山步,他如今能夠再度進來‘染秋院’還得多謝對方,這次他覺得讓獨山步一回,算是報答他的‘恩情’。
“豔秋,我給你買了蜂蜜酒,養顏補身又不上頭。”獨山步說著,特意走到了莊豔秋和少正一身邊,硬是擠出了個窄小的空間來。
少正一緊了緊手,不善道:“那裡不是有個空位嗎?”
他指的是靠門口的位置,離莊豔秋最遠的位置。
“你們別吵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