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峙,個個都是手持兵刃的彪形大漢。
“看這些人的穿戴,像是關外來的。”秦莫承看到外面站著的兩隊人,全是穿戴著棉衣皮帽,神情間透著東北漢子的粗獷與豪邁。
只見左邊人群中一個模樣像是首領般的棉袍年輕漢子道:“白山派的,你們若不交出那純陽離火刃來,便是在心燈禪師面前,也沒人替你們說話!”
他們對面另一方中一名身穿狐毛大氅的白山派男子道:“松遼派的,什麼地脈炎熱,我看你們覬覦上古神兵純陽離火刃才是真的吧?”
先前松遼派棉袍漢子道:“你別含血噴人!老子要那純陽離火刃有什麼用!要不是你們白山派為一己私慾不顧天下蒼生非要留著那純陽離火刃,至於弄得遼東以北跟火海似的?”
白山派穿狐毛大氅的男子道:“純陽離火刃是家師一位朋友暫存在我們這的,和地脈炎熱沒有任何關係!”
“少廢話,不交出純陽離火刃來,就別怪老子刀上不長眼睛!”松遼派棉袍漢子話音一落,松遼派幾名弟子立刻刀劍紛紛出鞘,與白山派弟子打鬥起來。
秦莫承和陸雲軒相互對望一眼,心想,果然是關東漢子,性烈如火,一言不合便立即動手。
突然間,白山派一名弟子不敵,被松遼派二人一人一拳一腳震得向這邊飛來。
“小心!”陸雲軒立刻道,說著拉住秦莫承俯身一躲,那白山弟子身子已穿破窗子,跌倒在地,緊接著,是松遼派幾名弟子追來。
“大家先住手!”陸雲軒喊了一句,此時就是不想趟這趟渾水怕是也不行了,於是趕緊勸架,畢竟嵩陽書院是他們朋友唐亦簫和洛依雲的地盤,有人在這裡生事,也是陸雲軒和秦莫承不願意看到的。
“哪來的小子?少管閒事!”松遼派有人大喝一聲,手中長刀依然不停,緊跟著飛身躍進已經打碎的窗格,來追先前那名到底的白山弟子。
秦莫承手中劍亦出鞘,飛掠出窗外,連環三劍,迫退松遼派和白山派的幾名弟子。
“又是哪來多管閒事的?!”松遼派有人大喊。
“等等,你這是華山劍法?你是誰?”白山派有人問道。
“華山秦莫承。”秦莫承還劍入鞘,隨口報上姓名。
“華山派……”白山派那名穿著狐毛大氅的男子聽著,竟緩緩收起兵刃,抱拳道:“家師與華山派的許掌門很有交情,既然華山派的秦少俠在,我等暫且收手,待明日請心燈禪師再主持公道。”說著他竟帶領眾弟子退了開去。
看到白山派眾人退走,松遼派也無法,知道在別人的地盤上不方便把事情鬧得太大,於是只好也憤然離開。
陸雲軒也笑了笑,道:“咱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上少林寺。”
秦莫承點頭,與陸雲軒一同回到房中。
次日清早,與沈明漪會合後,三人辭別了唐亦簫和洛依雲師兄妹二人,動身前往少林寺。
華山派與崑崙派作為武林名門,其聲望地位果然非同凡響,門中弟子在江湖中也受到難得的優待,秦莫承、陸雲軒、沈明漪三人與山門的守寺弟子通報了後,沒費多少周折,便由少林武僧引著前去拜見方丈心燈禪師。
走過寺院的大雄寶殿和弟子們的演武堂,來到寺後一處幽靜的院落,正是少林方丈心燈禪師的居所。
可謂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作為少林方丈,心燈禪師的住處清幽、寧靜、質樸,處處透著禪意。秦莫承、陸雲軒、沈明漪來到禪房外,禪房的門開著,心燈禪師眉須花白,身披紅色袈裟,正站在廳中似乎與什麼人說著話。
令秦莫承等人驚異的是,此時正與心燈禪師說話的人,竟是那人在侍劍山莊外所遇的白衣少女雪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