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下。
兩個人本來就渾身溼透,這又是夏天,兩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又是此等激烈的氣氛之下,且還是男女朋友,想不起反應都是難的。
有人只覺得一大股高溫燒得他身體裡血液都沸騰了,其中一股猛力帶著渾身所有的血液直接往□某處衝去,他那位兄弟也相當給力,瞬間便舒醒了。
葉默穿著緊身的牛仔褲直接跨坐在他腰間,感覺到有什麼抵住了自己,瞬間便明白了。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行為正在那傳說中紅果果的勾引,一股血氣頓時上衝,一張臉蛋紅成了猴子屁股。
慌忙鬆開手,將自己的D罩杯移開,並試圖打他身上下來。不料一時太過緊張,換亂中手掌直接照著他的胸膛抓上去,尖細的指甲準確無誤地恰中了那敏感地一點。
程璽麟一時沒抑制住,皺眉輕哼出聲來了。硬是將葉默嚇了很大一跳,正準備一鼓作氣自他身上下來時,小屁股上突然被人輕拍了一把,隨即只聽他苦苦壓抑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只這一個字便沒了下文,卻因那話語間的喘息以及噴吐在手臂上的滾燙呼吸,而使得整個房間裡斥滿了曖昧得氣息。
然後她被人猛力一帶,剛剛離開的D罩杯又一次迴歸了原位。程璽麟俯在她頸邊輕吐了一口氣,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卻似有魔力一般,瞬間便將她俘獲,“你……氣死我了……”
後來……後來怎樣?後來就是傳說中的全壘打了曬。牽手接吻什麼的都是浮雲,作為認識了十多年,又正值青春蓬勃的年紀,有人甚至還不惜用上了胸器,緊要關頭非但不反抗還一個勁兒的用激將法刺激那誰誰誰的情況下,還不被吃得骨頭渣渣都不剩,那就真有鬼了。
……
13
……》
自回憶中拉回神識,腦海中那個熟悉的倩麗身影逐漸濃縮,最後幻化成了一個明黃色衫裙的小小姑娘。頭上裹著兩個小巧的髮髻,兩條細小的辮子輕垂在兩側,上頭彆著的精緻鈴鐺隨著主人的小腦袋不住搖晃,發出連串清脆悅耳的叮鈴之聲。
葉茉見他一直不搭理自己,心裡的怨氣更勝。先是掐斷了她的完美正太計劃,後又胡說八道地要求找女的來服侍,真是氣煞人也。想倒打她一耙,別太看不起她喲。
不再與他廢話,也沒再理會他。葉茉徑直轉頭與花鳶玩兒去了,彷彿剛才那個小插曲壓根兒就沒發生過似的。
程賀氏也沒在意兩個稚嫩孩童的話,用手絹細細拭去手指間的葵花籽碎末,藉著話題與自己的貼身侍婢妙靈討論了起來。
倒是程齊禮,因為想著些過往的事情,心下暖和和的一片。此時見他老婆不理會他了,不免有些鬱悶,便主動出擊試探葉茉道。
“我覺得選兩個長我一些的挺不錯,你認為呢?”說完還勾了勾唇邊,露出一個輕笑。
葉茉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沒有甩他。只是翻看著花鳶腰間的小荷包,自裡邊兒取了一個小巧的繩結出來,驚訝道,“這個小花繩是你孃親教你編的麼?”
花鳶自打上了馬車,就只在最初出於好奇看了程齊禮一眼。之後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身邊的葉茉身上,此時更是隨同她一起,完全無視著我們程小帥哥的存在。聽她問話,便輕抿嘴唇著點頭細聲說道,“嗯,孃親教了這個。”
“唔,這個結其實我也會打的,我現在教你打另外的好不好?”葉茉眯眼微笑著與花鳶繼續說道,這其實只是很簡單的一個花結,並不難。但是她會,完全是因為身體裡面以前的那個葉默會。然而花鳶卻是個真真實實的小孩子,小小年紀就這般心靈手巧,果然是個可塑之才。
於是,兩個疙瘩大的小丫頭便歪在一角扯著幾根花繩子胡亂擺弄去了。程齊禮完全被當做了透明人,徹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