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笑有個屁用。”
陳新嘿嘿笑道:“那你得容我想一想。這不叫終生大事麼,哪能隨便說。”
劉民有自己在炭盆裡麵點起一支菸。悶頭吸著。
“這事兒。。。”陳新轉了幾圈開口道,“別人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帶喜又是咱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
劉民有哼了一聲,陳新連忙擺手道:“這不是諷刺,我在朋友立場贊成這事,你也別抱著一夫一妻的陳舊觀念,咱們來了大明這許久,也該入鄉隨俗。”
劉民有抬頭看看,沒有說話。
陳新饒有興趣的繼續道:“不過站在登州鎮的角度,你暫時不適合跟帶喜成親,同居也不行。”陳新敲著桌子,“王廷試那邊,咱們還沒給個回話,這邊廂你就娶個新房,王廷試臉上需不好看,二來帶喜是財政司司長,你作為上級現在跟她混在一起,別人背後也會說些不好的話。”
“什麼叫混在一起,注意點用詞好不好。”
陳新突然撐在桌上探頭過來,“要不你看這樣如何,你們當情人?”
劉民有抓起陳新桌上幾本書就扔過來,“叫你出主意,這情人王帶喜能同意麼?”
陳新擋開幾本書趕緊道:“那你說王帶喜去嫁給誰,她是登州鎮的財政司長,官員縉紳招她作媳婦成麼,誰家准許出來拋頭露面,再說我也不能同意,財政司多要緊的部門。那你說登州鎮內行麼,她平日那麼兇,誰還敢娶他,那些司長營長吃飽了撐得,娶一個母老虎回來,寧可買揚州的瘦馬當小妾,在家裡多舒坦。以王帶喜的地位,又不能嫁給那些屯長把總,說來說去,還是隻能嫁給你這個總兵。”
“那你不是可以麼,你也是總兵?”
陳新兩手一攤,“人家看不上我,強扭的瓜不甜麼。況且老子幾年前就說過,王帶喜對你有意思,你偏偏不信,花點心思早點把她嫁出去不就沒事了。”
劉民有扔下菸頭捂著臉,“我就老還覺著她是個小女孩,那天她一說了之後,才覺得真是個大人了,年紀什麼的倒是無關,就是你剛才說的幾條,我不能娶個屬下作老婆,二來王廷試那老混蛋唱那一出,上次編造了一個天津的長輩出來,說要問長輩後答覆,現在轉眼就娶個王帶喜。。。”
陳新一拍桌子,“那就是說你喜歡王帶喜,那就成了,我去跟她說,你們先當情人,以後條件成熟了再過門,先安了她的心,不然她明年不給你民事部做預算,我看你吃什麼。”
注:昨天更得急,忘記了備註,泰安州客棧的描寫參考《陶庵夢憶…泰安州客棧》,並非筆者臆想出來的,這個客棧是真實的,確實是古代的五星級,按張岱的說法,“不復敢以客店目之”。客棧規模宏大,不含戲子和**女,員工一兩百人,據張岱的記載,旅客日日輪換,住房飯食沒有任何錯漏,可見其管理水平達到了非常高的程度,而且類似規模的客棧在泰安州有五六家,泰安州在明代的繁華可見一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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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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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明年就沒得吃了,明天就得出門了,跟著大汗去打蠻子,不然明年咱們就沒吃的了。”
張忠旗在雪花中走進院子,在正屋放下了肩上的小糧袋,對著面前的包衣加岳父說著,他連著說了兩次吃的。
今年打旅順的時候,旗中加徵了糧稅,春小麥收穫後,又被旗中收走大半。張忠旗退回遼中的時候,心中對皇太極充滿了怨恨,前幾年搶到東西后的那種感激不翼而飛。他這個牛錄是屬於莽古爾泰的自管牛錄,那牛錄額真也算命大,和登州鎮都幹了幾仗,除了在灤州被射中一箭之外,後來再沒有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