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如既往的美麗?”
“你在吃醋?”布魯斯大腦當機。
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去解釋,而是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麼一句。
顧衍無語:“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這智商——
確定痊癒?
“好吧,這只是我的殷切期待,雖然從未實現過。”布魯斯頗為惋惜的嘆了口氣,極其遺憾地說道:“事實上真正吃醋的人是我,所以——”
“所以什麼?”
布魯斯一瞬不瞬地盯著顧衍,將正事忘得一乾二淨,期待道:“所以,打個商量,你以後可以儘量的和其他人保持距離,不要觸碰和親吻嗎?”
“那只是禮儀。”顧衍糾正。
布魯斯不依不饒,道:“但不可否認,你們還是發生了肢體接觸和親吻。”
“他們都是omega,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顧衍無力吐槽。
對於alpha,他向來都是自覺保持距離,且也不會有人嘗試靠近他的。
大家都很懂得避嫌。
“親愛的,請允許我提醒你一句,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戀愛叫做同性戀你不是,並不代表別人不是,並且不會覬覦你。”布魯斯乾咳一聲,牽強地為自己醋意蒐羅著各種理由。
顧衍無力無力扶額:“我就說一句——”
“說吧。”
“同為男性的我們走到一起,這種的也叫同性戀,而且非常普及”顧衍時常會覺得布魯斯的智商是硬傷:“同理女性和女性也是,你不能因為類別不同,就否認我們是同性。”
布魯斯乾澀的辯駁:“好吧,迴歸正題。歷史上,其實也不是沒有發生過omega和omega相愛的史實”
顧衍無語凝滯。
“那你倒是告訴我,兩個omega在一起到底能做什麼?”許久,才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布魯斯摸著下巴,極其認真的若有所思,道:“據我分析,除了發情期以外,基本應該是什麼都能做的而且,你不知道,有一種戀愛方式叫做柏拉圖嗎?”
顧衍:“”
徹底無語。
“既然你已經認定了我一定會出軌,我們還是不要再交流了。”顧衍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和蛇精病計較了:“已經很晚了,我要先回房間睡覺了。”
說著,顧衍就掙開了他鉗制著自己的手臂。
準備往樓上走去。
“等等——”還沒走出兩步,顧衍就被布魯斯一把從後抱住:“你難道就不打算問問我,關於今天早上我們的爭執嗎?”
顧衍鬆開他的手。
頓了下,認真道:“其實,早上的事,我後來也仔細想了一下。我認為你說的沒有錯,我的確有自己的工作,應該留在帝都,不該跟你們一起去流沙星系,擾亂你們作戰。”
這是顧衍深思熟慮許久得出的結論。
他們是伴侶——
但也是彼此**的個體,應當為彼此保有相應的私人空間,不應該過度病態的依賴對方。否則,豈不是與患病時期產生精神偏執的布魯斯無異?
他應該為布魯斯有這樣的成長感到高興。
而非失落。
“你在生氣?”布魯斯又一次抱住了他,蹭了蹭他的頸窩。
顧衍被他弄得有些癢癢地側頭,“沒有。”
“你有。”
布魯斯肯定。
“好吧,你說我有,就有——ok”顧衍不堪其擾地偏頭,布魯斯卻扳過了他的頭,將他壓倒在了沙發上,將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流連,狠狠的親吻了下去。
他的手在顧衍的肌膚上毫無章法的肆意流連。
掌心帶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