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解釋道：“這已經是我全部的存貨了，雖然成本價不高，但是配置相當不容易，不是單純以人力就能提高的，我一個人配製和上千人一起配製的產出數量不會有什麼變化。”
金老爺子這次少有的認同道：“確實也是這個道理，不然就不會有科學工作者幾十年，甚至幾十代的研究了。”
不過話鋒一轉，老爺子又說道：“不過，如果你能提供秘方出來，我可以聯絡專家幫你一起研究，我們可以簽定合同，最後出的成果也全部屬於你，我們只要研究資料就可以了，甚至我們還可以自費研究。”提供家畜成活率的問題，可是一個相當的課題了，甚至能衍生到生命課題上面，說不定最後還能造福人類，老爺子此時的內心可謂激動非常，但忍住了沒有表達出來，不然估計和方小子就不好繼續談了。
這會薛鎮長停下了筆錄，插話道：“內容還是少了點，老爺子你看要不先把秘方的事情放到一邊，您老繼續說一下十隻雙頭雞之後的養殖情況。”
恩，雙頭雞早就已經沒在方文家裡了，之前就被幾個老專家帶去研究了，不過幾天前方文見過一次，還活得好好的，不然這雞都掛了，還寫個屁的論文啊。
老爺子點了點頭，也只好暫時壓下心理的激動，開始說起雙頭雞之後的事情，其中的專業術語就多了起來，聽得女人頻頻點頭，一直說到雙頭母雞已經開始紅臉，所謂母雞紅臉也就是要下蛋的前兆，這時候有經驗的村民就會趕緊給母雞做窩了，好揀雞蛋，也可以每天傍晚摸一次母雞的腹部來確認精確的下蛋日期。
一直說了近一個小時這才收尾，女人對此相當滿意，這下素材就豐滿了起來，足夠炮製出一篇論文了，當然最後她寫完後還要找專業人士在修改，避免裡面出現外行人犯的錯誤，至於讓方文修改？還是算了吧。
方文見聊完，也鬆了口氣，準備閃人了，沒想到女人也跟著話鋒一轉，開口道：“好了，論文我稍後找時間整理，回頭還要去拍攝一些雙頭雞的圖片。方文，現在你在具體說一下秘方的事情，這個對論文和宣傳都很關鍵！”
方文頓時就傻眼了……
第254章麻將不好打＇八千字＇
s：感謝大大的打賞，今天有事，只有一章八千字，差的字數明天雙倍補！明天會更新一萬四千字保全勤獎，正好，今天光棍節發一章也比較合適，汗……
方文頓時就傻眼了，他有個屁的秘方啊，因為秘方其實就是發光後的大米。
想了想開口道：“關於秘方能不能先不談，如果雙頭雞真的養殖成功，我們鄉鎮直接自己搞一個雞苗基地就可以了，這樣不是更好嗎？”
女人和老爺子同時搖了搖頭，至於心理所想是不是一致就不知道了。
女人又開口說道：“你可以不談秘方的具體內容，但可以提一個引子來作為宣傳，最好奇特一些。”
“對，薛鎮長說得好啊，這年頭光有技術是不行的，關鍵在於宣傳。”老爺子也附和道。
方文一聽，真的很想炮製一篇狗血無比的情節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解釋道：“關於秘方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樣，等大量養殖鴨子確定有效後在研究吧。”
女人點了點頭，開口道：“那好，反正你說了無也不懂，那就在文章裡面提一個噓頭就可以了。”
女人這麼一說，但老爺子不一樣，他懂啊，不過此時也不好逼急了，反正日子好長，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現在有稻穀種子在足夠他忙上一陣子了。可惜老爺子並不知道他正要研究稻穀就是真正的秘方啊。
而方文這時候打定主意，回頭就把大米打成粉末。在新增一些五穀雜糧，混合到誰都不知道是個啥東西，到時候在拿去餵養採購回來的鴨子，估計這樣就保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