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家的女兒坐在馬車之上,顯得幸福非凡。
待那家女兒巡完街之後,葉星便帶著大批的聘禮前去提親,城南的那個宅院是寧王用手下人的名義買下的,一直只有幾個下人居住,沒想到這次卻用在了抓捕採花賊上。
葉星帶著聘禮感到城南的宅邸,而他的身後更是跟著看熱鬧的人。
一切程式走過之後,葉星便有興高采烈的離去,城南府邸則在今天晚上大擺筵席,款待諸位相親。
卻說葉星他們幾人回到寧王府之後,大家雖然有些興奮,卻也有些擔憂,而這擔憂,是魏胖子說出來的。
“如果那採花賊在南昌城,那他一定已經知道了城南的事情,只是他肯今夜前去嗎,還有,我們的官兵將整個大街巡邏的水洩不通,他又怎敢隨便行動。”
大家覺得魏胖子說的有道理,那個採花賊在作案的時候都將人迷暈,說明他很謹慎,若有官兵把守巡邏,他定然不敢隨便行動。
“這有何妨,將那些官兵撤下了就是了!”寧王隨口說道。
寧王說完,葉星連忙反對:“官兵是應該撤下了,但卻不能夠全部撤下了,不然那採花賊一定會發覺其中有詐的,將官兵撤下了一半,留下來一半繼續訓巡邏,這樣才可保萬無一失。”
眾人點頭,寧王也覺得合理,於是便應允了。
傍晚時分,城南的府邸熱鬧非凡,盈嫂和缺叔兩人假扮花知夢的父母,在那裡宴請賓客,把酒言歡,眾人的興致很高,所以喝起酒來也就肆無忌憚了。
月上柳梢頭的時候,街坊四鄰才慢慢散去,盈嫂和缺叔讓下人將飯菜座椅收拾了,這才上樓休息。
夜半,整個城南一片寂靜,一個人影一閃而過,來到了一處府邸,府邸內更是靜寂,那人飛身進了府邸,悄悄向一間房子走去,此時月正中天,月光照到那人身上,忽明忽暗。
房間上著鎖,可那人卻並不驚慌,用了一個開門工具,將屋內的門閂開啟,門吱呀一聲的開了,月光照進屋內,使屋內頓時大亮。
此時屋內,牙床之上,有一女子側躺,後背對門,看那女子的背影,便知窈窕,那人暗暗竊喜,然後向牙床邊走去,待那人走到床前,伸手將那女子的身子扳平,床上女子呼吸均勻,胸前高聳,讓那人忍不住流起口水來。
“小娘子,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採花賊說著便要動手剝去那女子的衣服,可就在這個時候,床上女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冷笑道:“是嗎?恐怕你沒命享受!”
採花賊一驚,心知自己上當,於是便想逃跑,可這個時候,床上女子已經一腳踢到了採花賊的命根子,採花賊悽慘的叫了一聲,想來不用寧王閹了他,他已經成了太監。
採花賊的下身雖然疼痛難忍,但他還是拼命向門口跑去,畢竟與身體的某一部分相比,還是自己的命重要,不然這皇宮內那裡會有如此多的太監。
可是那採花賊就算想逃,他逃得了嗎,既然已經入局,就休息逃了。
所以在那採花賊剛跑出房間,他就已經被一群人給圍住了,花知夢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笑著說道:“怎麼,姑奶奶的一腳還沒踢殘廢你嗎?”
採花賊眼神之中露出兇光,他恨極了花知夢,可這個時候,他還是覺得逃命要緊,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四周的人都把守很嚴,而且看他們那些人的情形,似乎都是高手。
葉星淡然一笑:“你這採花賊,禍害人家女子,實在是罪大惡極,看我們今天不好好教訓一下你!”
葉星剛說完,那採花賊便突然向花知夢的方向奔去,因為花知夢的後面有一房子,他只要能夠飛身上房,他便有機會逃跑,可那採花賊剛開始奔跑,艾飛兒便突然來到了他的跟前,笑道:“就你這三腳貓的輕功,也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