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語氣溫柔了一點:「上午不是才見過面嗎?」
其實吧,這主要是我今晚差點死在了荒郊廢棄工廠,回來之後就特別的感慨,覺得能活著就是一種幸福。尤其是跟張晴晴打電話的時候,感覺特別的幸福,不過這種感覺沒法跟張晴晴說,只能說:「我也不知道,就突然的想你了。」
張晴晴被我這小孩子般賴皮的語氣給逗樂了,同時她也感受到了我對她那股子淡淡的喜歡跟依賴感吧,她就挺開心的,還故意的問我:「有多想?」
「很想很想?」
「很想很想是多想呀?」
「想到硬了。」
「混蛋,你又口花花耍流氓了,皮癢欠收拾了是不是?」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壓低聲音說:「老婆,你上次說軍訓結束給我摸腿的,後來那諾言一直都沒有兌現呢?」
張晴晴聽我提起這事情,就冷哼了一聲說:「我當時說你老老實實遵守紀律,就給你摸,但是你把教官都氣跑了,又打架有惹事,腿不給你摸了。還有這次月考如果你不能保持住年紀前十名,我就要對你實行制裁了。」
我聞言就睜大眼睛的問:「什麼制裁?」
張晴晴得意的說:「我要嚴格控制你的零花錢。」
她說完之後大概想起我認識婷姐,在學校還有很多兄弟朋友,弄點小錢花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她隨即又提出另外一樣嚴厲懲罰我的手段,她說我以後週末都要跟以前一樣睡地板,而且不能不回家睡。
我聽完之後忍不住直翻白眼,心想你這不是折騰人嗎?我上個學期兩個月沒上課,而且我最近忙於酒吧的事情,功課是落下了不少的,學習就像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全年級前十名,我真沒有多少信心能保持住。
張晴晴聽我沒吱聲,就說:「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自己也覺得自己不行了,對月考沒信心了?」
女人不能說不要,男人不能說不行,聽了張晴晴的話頓時就不高興了,睜大眼睛惱怒的說:「誰說我不行,不就保持住前十嗎,我上一次月考可是全年級第三名呢!」
張晴晴似乎故意的在激將我:「切,你那個都是老皇曆了,算不得數。」
雖然明知道張晴晴是在故意激我,但是她畢竟是我最在乎的人,她的看法也是我最在乎的,我就不服氣的說:「行,過幾天月考我就非要靠近全年級前十不可,但是既然我考不進前十的話你要責罰我,那我如果考進前十了,你得給我獎勵。」
張晴晴聞言一下子警惕起來:「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就壞笑起來,學著費玉清的口吻說:「嘿嘿嘿,你懂的。」
張晴晴平日也經常玩微博什麼的,當然知道現在嘿嘿嘿這三個字基本就是等於啪啪啪,她就故作不懂的沒好氣說:「我不懂,你說人話。」
我就說出了內心最希冀的念頭:「那啥,如果我能考進前十,我們就做真正的夫妻。」
我說得委婉,不過意思卻表達的很清楚,張晴晴羞惱的拒絕說:「這種事情不行!」
我其實也覺得張晴晴那娘們那麼狡猾,肯定不會為了一次激勵我考出好成績就把她整個人給賣了的,所以她的拒絕是我預料之中的結果,我就反問她:「那你說給我什麼獎勵呀?」
張晴晴猶豫忸怩了好久,才羞羞答答的細聲對我說:「如果你真的能考進前十,我就跟上次答應你的一樣,給你摸腿,可以嗎?」
其實呀,張晴晴的一雙玉腿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美腿,我這個人有點兒腿控,所以沒法抗拒張晴晴的這個誘惑獎勵,嚥了下口水說:「行,張晴晴,你這腿我摸定了。」
張晴晴爭鋒相對的說:「哼,最怕某人要灰溜溜的睡一個月的地板。」
我聽張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