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絕地反擊了,都哇的一聲驚叫起來。
塗文軒和陳文兩人見狀俱是臉色一變,林峰和秦箐他們都眼睛一亮,察差被我硬生生的舉起來,還妄想用手肘砸我的腦袋,迫使我將他放下來。
可惜已經晚了,我一手掐著對方脖子,一手抓住對方大腿,把對方打橫高舉過頭,猛然往下一砸,同時膝蓋往對方腰椎部位一頂。
察差背部就迎上了我的膝蓋,發出一聲慘叫,也不知道腰椎骨斷了沒有。
「啪」的一聲,一隻紅酒杯跌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塗文軒又驚又怒,連忙的大喊暫停。
按照比賽的規則,雙方都有一次喊停的機會,塗文軒跟陳文帶著一幫人親自來到擂臺邊,他瘋狂的拍打著檯面,有點失態的大喊大叫說:「察差,你泰國老家的老婆和兒女們還等著你寄錢回去呢。你混蛋想要錢就給我爬起來繼續再打,給我弄死他!」
我看了一眼擂臺上的察差,覺得他可能背脊都斷掉了,肯定沒法再戰了的,就譏笑的看了有點歇斯底里的塗文軒,準備走到林峰和秦箐他們身邊互相祝賀。
可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這個地下拳王察差竟然慢慢的掙紮了起來。腰椎骨居然沒斷。
塗文軒見狀大喜,連忙和一幫手下把察差扶到了擂臺角落,又是給冷毛巾擦汗,又是專人按摩。還有人遞礦泉水。甚至,我還見到一個人拎著一個醫藥箱子走了進去。
我這時候也回到了林峰、秦箐和哨牙他們一幫人圍攏的那個擂臺角上,哨牙幾個不停的給我按摩放鬆肌肉。
秦箐目光如炬,指著對面方向塗文軒那群人包圍著的察差,皺眉說:「他們在給察差打針?」
我和哨牙他們聞言一愣,然後就聽到林峰淡淡的說:「是興奮劑,可以迅速的化解疲勞,緩解疼痛,讓神經變得麻木,還有力量、速度都在短時間之內有大幅的提升。不過藥效通常不會太持久,一旦藥效過去之後,體力的透支,延遲而來的疲勞就會讓他變得虛弱無比。」
鄭展濤聞言非常擔心:「那個察差不由打興奮劑就這麼厲害了,打了之後肯定更厲害,瑜哥真的能撐到他藥效過去嗎?」
林峰右手輕輕的擺動了一下,我們立即發現他袖口居然也藏著一支針筒,他得意的小聲說:「我朋友剛才已經把我想要的最新型興奮劑悄然的送到我手上了,你們一幫人現在把陳瑜圍起來,別讓周圍的人看到,我們也給陳瑜打一針興奮劑。大家都爆發潛力,看看誰幹掉誰!」
哨牙幾個就要照辦,我沉思了一下就伸手阻止了他們幾個,說:「我們先不打!」
鄭展濤幾個有點愣住,都不解的問為什麼,只有秦箐跟林峰兩個明白了我的意圖,秦箐眼睛一亮說:「他們打的肯定也是最新型的興奮劑,我們還有一次暫停的機會,如果陳瑜先拖上一段兒時間再打針。那察差藥效過去的時候,卻是陳瑜藥效最盛的時候,最佳狀態跟最差狀態吧,拿下對方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哨牙幾個還是挺擔憂的,有點擔心我支撐不到那個時間點。
三分鐘暫停時間過去,我和察差兩個重新回到擂臺中間。
裁判宣佈比賽繼續,眼前打過的興奮劑的察差已經和剛才大不一樣,油亮結實的黑色肌肉,青筋血管高高浮起,眼睛迸發出嗜血的光芒,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宛如是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魔。
林峰也看出了察差的狀態不對勁,在擂臺外對著我喊道:「陳瑜,不要跟他硬剛,拖一會兒。」
塗文軒手拄柺杖站在擂臺邊,嘴角帶著冷笑:「拖得住嗎?」
察差膚色黝黑,相貌平凡,看著像是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鄉下農民,但是隨著擂臺鐘聲一響,這傢伙瞬間就變成了一頭出籠的猛虎。d7cfd3c4b8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