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小蠻靴的腳就狠狠的踢了秦勇一下,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吩咐大家沒休息好的回去補個回籠覺,調整好最佳的狀態,應對下午跟宏興的硬戰。哨牙他們昨晚確實沒有睡好,這會兒見我沒事之後,一幫人心情全部放鬆了,嘻嘻哈哈的各自回去休息了。
我自己去盥洗室洗漱,最後還把黑色的襯衫脫掉,換上一件白色的襯衫。我對著鏡子整理衣領的時候,李夢婷打著哈欠出現在門口,她倚門望著我,有點兒意外的問:「陳瑜,你平日都是穿黑色襯衫的,今天怎麼例外換成白色襯衫了?」
「因為我媽媽是在北郊死的,今天東星跟宏興決戰地點是北郊的龍頭山。我媽媽的死不是塗家乾的,就是陳文跟二叔公他們幹的。孝子穿白衣,今天我先殺陳文,為我媽媽報仇。」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殺氣凌然的說道。
兩個保鏢說他們會處理現場,讓我先行離開。
我給秦勇打了個電話,沒多久秦勇就開車過來接我。現場已經被兩個保鏢處理的差不多,所以秦勇雖然察覺我臉色和情緒有異,但也猜不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簫媚的「死」讓我大受打擊,我跟秦勇回月亮街金殿夜總會。哨牙和大羅小羅他們一幫人都在,見我進來大家都紛紛的給我打招呼。我都沒心情回應他們,徑直的一個人在吧檯坐下,讓調酒師給我倒酒。
哨牙他們都瞧出了我的不對勁,但是我沒說他們也不敢問,面面相覷的望著我,有點不知所措。明天就是東星跟宏興決一死戰的日子,我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明顯不是兄弟們想看到的。
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我就知道了我親生爸爸和親生媽媽是誰,但是他們兩個活著的時候,都沒有聽到我喊他們一聲爸媽,而且在一年之內都雙雙的離開了我。
龍爺跟我相處的時間很短暫,所以他去世的時候我雖然很難過,但是卻跟簫媚完全沒法比。想起簫媚這些日子關心我的點點滴滴,還有她臨死都沒有聽到我喊她一聲媽媽,我就格外的悲傷和內疚。從小到大,養父養母對我並不怎麼好,終於有了一個寵溺我的親人,但是現在又失去了,讓我很難受。
記得可愛淘說過,明亮歡快的火焰稍縱即逝,如果初始於一片黑暗之中,無從想像光明的模樣,可能會更快樂。
這個捉弄人的世界,為什麼要安排我跟簫媚重逢,然後又讓我感受到簫媚對我的好,最後偏偏又讓我失去了她,如果結局註定是一場悲劇,我寧願選擇沒有跟簫媚重逢。
我酒量本來就不好,傷心之餘更是容易醉,沒就多久我就已經喝得有點醉眼朦朧了。
這時候,一陣香風撲鼻而來,穿著粉色緊身包臀裙的李夢婷出現在我跟前,劈手就奪過了我的酒杯,鳳眼眯著的質問說:「陳瑜,你這是在幹嘛?」
原來,哨牙幾個一直躲在一邊關注著我呢,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覺得我這樣頹廢喝酒不是個事,尤其是明天還有一場東星生死攸關的硬戰。於是直接打電話,把李夢婷叫了過來,因為他們覺得這時候只有李夢婷或者張晴晴能勸得了我。
我抬起頭看了李夢婷一眼,噴著酒氣說別管我,然後伸手想搶回她手中那杯酒,但是李夢婷卻直接就酒杯連同帶酒朝著角落裡的垃圾簍一扔,明顯不許我喝。
我罵了聲靠,然後就對著吧檯的調酒師說:「再給我來一杯威士忌,不要加冰。」
李夢婷冷冷的對調酒師說:「不要給他!」
我怒道:「我是老闆,你們敢不聽我的?」
李夢婷一點都不畏懼我,鳳眼睜圓望著我說:「我是你姐,你要聽我的!」
我愣了一下,然後對那調酒師說你不給我調我自己拿,說著我就要走進去吧檯從酒架上自己拿酒。從來